就翻脸不认人了?”
白鹭被杨祎捏着鼻子嗲声嗲气的说话声,逗得满面羞红,却又见杨祎把耳朵侧向赫连清的一边,继续笑道。
“赫连,你这小媳妇厉害啊,这么泼辣,不愧是北方妹子。以后,她家暴,我可保护不了你。”
赫连清虚虚的笑着。
“敢趁我不注意,吃我老婆的豆腐,以后再和你算账。趁早滚。”
杨祎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昂着脖子对着莫名的方向怪叫。
“好你们夫妻俩,过河拆桥,合着伙欺负我……”
杨祎话唠的本性再次暴露无疑。一个人站在原地,演讲一般高高低低的说个没完。
赫连清和白鹭互相握着彼此的手,笑望着对方偷偷眉目传情,偶尔互相咬着耳朵,谁都没把杨祎的假愤慨放在眼里……
…………
送走了杨祎,白鹭回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遇见了巡视的医生。
私立医院的医生服务意识很强,白鹭只问了几句,医生便悉心的为她做了一番指导,教了一些基础的病床护理知识,尤其是针对瘫痪病人的。白鹭认真的听着,每一个字都记到心坎儿里。
原本贴在赫连清身上的许多仪器,大多已经被除去。总算这个病房不再像一座实验室。白鹭不自觉感到温暖了许多。
赫连清的高热还没有退,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白鹭替他擦了擦微汗的额头,想到也有几个小时赫连清没有变换过姿势,便轻手轻脚的掀开他身上的棉被,却意外发现赫连清的下半身没有穿任何衣物。
白色的纸尿裤兜在略有萎缩的臀部,失去肌肉的双腿显得格外苍白而没有生气,身下的隔尿垫上微微泛黄,那么触目惊心,白鹭禁不住感到一阵窒息……
……
夜深人静的时候,赫连清的生物钟再次把他唤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体位已经发生了变动,显然是有人已经帮他翻过了身。而白鹭就趴在床前,正在睡梦中嘬着小嘴。
他忍不住碰了碰白鹭的小脸。
“白鹭。”
白鹭迷迷糊糊支起脑袋,睡眼惺忪的冲赫连清笑。
“要喝水吗?还是想翻身?”
“想你上床来,好好睡。”
赫连清眯着笑眼,伸手拉开被子……
可当他不经意的低下头,赫然发现自己白花花的下半身,除了纸尿裤别无他物的时候,身子霎时一僵。还不等白鹭动作,赫连清又一下子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苍白如纸的脸庞上,隐隐透出一丝殷红,眼游移间性感的薄唇都被他死死的咬了起来……
见赫连清脸色骤变,白鹭也有了片刻的心酸,却在下一秒,伸手就把棉被掀开,水蛇一般跐溜进赫连清的被窝里。
“别……白鹭,我没穿……”
白鹭大眼一翻,一个劲儿的往赫连清的怀里拱。
“没穿裤子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