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
赫连清笑着问。“陪我去逛逛,消消食,超市就在隔壁。”
白鹭说。“好啊,好久没逛了呢,想买零食吃。”
话一说完,白鹭便弯下腰,把轮椅推得飞快。
因为,赫连清的手不方便,所以白鹭没有推购物车,而是取了一只购物篮让赫连清捧着。想了想,白鹭又脱下身上的羽绒服,叠了又叠,搭放在赫连清的昨天烫伤的右腿上,他的右腿毫无防备,轻轻一碰就歪向一边。
赫连清摇着头,将右腿扶正,想把羽绒服还给白鹭。
“烫伤不严重,你帮我冷敷后都已经完全好了。而且,它真的不会疼。”
“会疼。”白鹭表情十分认真,撅着小嘴。
“哪里会疼?”赫连清失笑。
“这里。”白鹭一本正经的指着自己的胸口。
赫连清顿时懵了。
趁着赫连清错愕的片刻,白鹭奸计得逞似的吐着舌头,将他的轮椅迅速推了开去。
两个人在超市里晃晃悠悠,白鹭总会随手扔进去一些低脂的零食,而赫连清则专挑洗漱家用。
赫连清把一瓶洗发水,举在面前,问白鹭。“这款,你们女孩子平时用的多吗?”
然后,又拿过一瓶洗面奶。“这个呢?你用不用?”
白鹭笑眯眯的说。“我用婴儿的,人家还是宝宝。”
赫连清失笑,也不管白鹭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真就挑了几瓶婴儿洗浴洗发露放进购物篮。
然后,他又让白鹭把他推到床上用品区,指着粉红色的床上四件套问。
“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喜欢那种?”
最后结账的时候,赫连清把卡丢给白鹭,让她去结账,自己则坐在轮椅上整理采买的物件。他说了一串数字,显然是一个日期。
白鹭惊的问。“赫连,你的生日是一月一日吗?”
赫连清点头。“对,上学的时候嫌自己的名字笔画多,总想让我妈把名字改成赫连一。”
白鹭觉得这名字很逗,笑得很开心。“赫连,我们的生日好近。”
“是吗,你生日是几号?”
白鹭调皮的把食指交叉在小嘴上,滴溜溜转着大眼睛。
“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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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点,赫连清带着白鹭来到沈康路上的老宅。
在来的路上,赫连清就已经和白鹭简单的介绍了,那是他外公留给他的遗产。
能在申城这般寸土寸金的国际化大都市里,又是在市中心的位置,拥有一个独门独户的小洋房,这在白鹭不多的社会认知里,简直难以想象。
小洋房门外的院子很小,停下赫连清的车后,便显得局促。此刻的院子里,还堆放着一些未拆封包装的设备,白鹭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赫连清从车里把自己拖出来的时候,白鹭从旁扶了一把,五指下咯人的骨骼仍旧让白鹭心惊胆战,赫连清也还是会轻声道谢,但这一次两个人都显得自然了许多。
房间里走出来一些穿着保洁工作服的中年妇女,其中一个貌似负责人的女士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