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挺好的。杨哥哥你何时有空,要不要把我们几个都顺便考虑一下?”
杨祎顿时怂了,逃也似的朝着诊所门口摸索而去,边走还边嘀咕。
“哇,你们这些女人太可怕了,我要找好基友求安慰去了。”
白色的宝马车已经停靠多时,杨祎从诊所里走出来的时候,照旧接到赫连清的电话。
“1o点钟方向。”
……
上了车,杨祎问。
“怎么样?感冒好点没?”
他把盲杖放在包里,伸手想去摸赫连清的额头,却被赫连清一把推开。
“别动手动脚的。”
杨祎委屈。“honey亲爱的,你不爱我了。”
赫连清忍不住笑骂。“少恶心。”
“不摸就不摸,听你那嗓子哑的,就知道今天又身残志坚了吧?”
赫连清没理他,径自发动了汽车。
“这两天,在若兮那里住的习惯吗?”
一句话戳到杨祎痛处。
“台若兮那男人婆简直就是猴子派来的克星,成天早出晚归虐待我。我顿顿泡面,天天外卖。赫连,你啥时候带我回家,我好想家。”
赫连清失笑着看向杨祎那一脸小媳妇样。
“看你能装多久。”
杨祎顿时脸一板。
“什么装不装的?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赫连清轻叹。
“我们三个同届,虽然若兮比我们小半岁,但也快29了。你就不替她考虑考虑?”
“我怎么不替她考虑?早在18岁的时候,我就替她考虑完了。结果人家夜夜笙歌,屁股后面一群富二代追求,还不满足。我能有什么办法?”
赫连清回过头看了杨祎一眼,他紧抿薄唇,下颚骨咬的死死的。
两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不一会儿,杨祎问。
“那你呢?小野猫……就是白鹭,你们俩怎么样?”
“不怎么样。”
赫连清语调平淡,不起一丝波澜。
“不怎么样,你就把老房子提前解约了?别告诉我,你收房子回来,不是为了装修娶媳妇,只是钱多烧的,没事闹着玩?”
赫连清笑笑没有说话,杨祎更急。
“你那个冷血的老爸每年就给你2o万,将将够你去康复中心的钱。平时,你就指着这七万多的租金过日子,现在租金没了,又赔了2o万的违约,是想去喝西北风吗?”
“股市和定存里还有一些。”
赫连清依旧波澜不惊,仿佛无关痛痒。
他将车缓缓开进位于沈康路的一桩独栋小洋房大门内,停下,转头替杨祎解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