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软糯生香入喉,杨祎禁不住浑身战栗,却不知为什么,怎么也推不开一个百十来斤的纤弱女子,亦或是……他心底里其实根本就不想推开……
在亲吻的间隙,杨祎喘息道。
“台若兮,你冷静点……台若兮,我也是个男人……台若兮……若兮,若兮……”
当两人几乎完全失去理智的那一瞬,台若兮忽然一把将杨祎狠狠推开,豹子一般从沙发上窜了起来,抓起门口的车钥匙,便冲了出去……
杨祎跌坐在地板上,连忙摸索而起,对着关上的房门大喊。
“若兮——”
……
两个小时后,天光放晓,台若兮在外环上兜了两圈,拧开了家门。
客厅里的灯光依旧通明,杨祎坐在沙发上,听到房门被人打开,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若兮?台若兮!”
台若兮懒懒的应了一声。
“怎么还不睡?不用上班呐?”
杨祎的嘴角不自然的抖了抖,也迅速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瞎子找不到北,等着你带我回客房睡。”
台若兮挑着眉头去拉杨祎的胳膊,她怎么会看不到杨祎已经换好了的睡衣,和洗澡后未吹干的头发……
等杨祎被台若兮领进客房已经差不多早上6点。
而城市的另一端,有一个人却在此刻悠悠醒来……
赫连清以为自己会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很久,然而他低估了一直以来自己刻意养成的生物钟。整个后背都很僵,他必须坐起来,让自己翻个身。
睁眼的刹那,赫连清怔住了,不敢再动。因为,白鹭就在他身边,一张恬静的睡颜宛若天使。赫连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而白鹭却没有离开,这使得他的心底隐隐激动。
白鹭伏身在他床头,巴掌大的小脸枕在手肘上,而她的手腕却被赫连清握在手中。赫连清失笑,原来自己竟在睡梦中抓着她不放,原来他已经那么在乎她……
白鹭显然睡得并不舒服,小脸转过来皱了下眉心,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似的从她鬓角滑落,挡住了她的脸。
赫连清伸手轻轻将她的长发掀起,却看到她蝴蝶翅膀一样,翩翩扇动的睫毛。
白鹭也醒了……
白鹭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待到视线清晰,却早已跌入赫连清那幽蓝的两汪深潭。
赫连清微笑。“早。”
白鹭立刻乱了心跳,连忙应着,随后羞涩的回问。
“睡得好吗?”
赫连清笑得愈加温柔。
“比你好一点。”
白鹭的心跳更加难以抑制的狂跳起来,她站起身,手腕又给他扣住。赫连清咬牙支着身子,问她。
“你要去哪儿?你要离开吗?”
白鹭满面羞红。
“我,我想上厕所。”
白鹭在洗手间用清水拍了拍滚烫的小脸,然后用手指沾上一点牙膏涂在牙齿上,忽然想起这牙膏平时也是这么黏在赫连清那一口能拍广告的白牙上,便重新惹来一阵心慌,不得不重新囫囵洗了把脸,心里还是说不出的不舍。
白鹭又转到厨房,发现冰箱里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下面几层,上面的只有几瓶饮料。回过头看,所有的厨具都很低矮,灶台下是宽大的空缺,应该是为了方便轮椅操作而设计的。想到赫连清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