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预想中的被孟锐拍头或者打手的事都没有发生,倒是右侧的耳垂忽然传来一阵疼痛。
同疼痛一起的,还有一股子酥痒的异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薛清宁呆住了。
好一会儿功夫她才反应过来,一边往旁边躲闪着,一边问孟锐:”你,你在做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原就绵软娇糯,这会儿又因着紧张和酥痒,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丝颤音和哭音,听在孟锐的耳中,只如水如油锅一般,心中又是兴奋激动,又是燥热难耐。
齿尖忍不住又加了两分力气。一边又说道:”刚刚不是要我罚你?怎么才咬了你一下就哭了?就这般的不经罚,嗯?”
这话一说出来,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低沉喑哑。说到最后一个嗯字,尾音升高,藤蔓一般的经由耳间传入薛清宁的心中,心都为之一跳。
薛清宁不由的又呆了一呆。
不过耳垂上的疼痛和酥痒又立刻将她的智给拉了回来。
疼痛其实并不明显,孟锐不可能真的舍得很用力的咬她,更多的是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
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猛然间体会到,整个人立刻溃不成军。一边偏头躲闪着,一边说出来的话不由自主的带上了更多的哭音。
”三哥,你放开我。我不要你这样的罚我。”
这会儿听到她叫的这一声三哥,孟锐只觉体内气血翻滚,甚至连眼角都开始泛红。
竟是恨不能让她再这般哭着一直叫她三哥……
但知道她现在确实在怕,所以孟锐纵然再不舍,但依然竭力的控制着自己松口。
原是白皙如玉的耳垂这会儿已经红透了,上面还有两个很清晰的牙印。
但其实孟锐并没有真的很用力去咬,是肯定舍不得的。
可她就是这样的娇气。非但她这个人是这样,就连她的耳垂也是这样。
”啧,可真是不经咬。”
抬手轻轻的捏了她的耳垂一下,又换来薛清宁的一阵躲闪。
望着他的一双眸子雾蒙蒙的,带着水光,也带着戒备。
显然刚刚的事吓到她了,这会儿只想躲着他。
孟锐见了,心中又是好气,又是柔软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