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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比起舒服什么的……

被狸猫一番话重新况，一定会摆出一副良师益友的模样，以“美酒是一切病痛的解药”这样的歪理强行说服一目连喝上一杯。

“转世？这应该是不可能的，我想。”内心愈发苦涩，就连嗓音都变得沙哑了，“她遭受了罚，岂止躯体，就连灵魂都已经彻底消失了，甚至都无法在此世安息，又谈何转世呢？”

听见“罚”一词，玉藻前倏地抬起了头。听着一目连接下去的话，他眼中的光芒逐渐燃尽，最后，成了一摊死灰。他失魂落魄地一连后退了数步，直直撞在廊柱上。他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廊柱上，勉强不让自己跌倒在地。

罚，形俱灭……这样的词，他真的不想再听到了。

对于说出这些词的一目连来说，痛苦感比听者更甚。他悄然深呼吸了几口气，勉强让心脏恢复了正常的跳动趋势，但疼痛感依旧残存，一时间难以消除。他索性坐在了塞金箱上，絮絮叨叨地说起了旧日往事——有关于他和那个名为四十九院青之川的少女的故事。

“彼时，我还是风，而她是我的信徒。她相当虔诚，从幼时起便每日都会来我的社祈祷祭拜，无一日间隔。后来……”

他哽咽了一瞬，但没有停下说话。

“你们都知道，我不再是风了，纵然她依旧是我的信徒，也已无济于事。但没有了我，村民的信仰也依旧需要一个依托之所，于是四十九院她便成了新的明——说是明也不恰当，因为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倾听愿望与祈祷的人罢了。”

“为什么她会成为明？”青之川小声问道，生怕会伤到一目连的情感。

一目连笑了笑，答道:“因为她能窥见魔，是以人们都认为她是的使者。实际上，她只是拥有类似于阴阳师的本事，不过那时候还没有阴阳师这个职业。她的社离这儿不远，我曾在那儿宿居了不久。现在的话，应该还能看到社的残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