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来做个热身。”

还得先热身？助手拿着四张不同花色的扑克牌，避开他的视线只给方海乔看，让她从中选取一张。她在自己面前的白纸上写下选取的花色后，将白纸暂且倒翻掩盖起来，只有她一人知晓答案。

旋即她抬头，面对专家，他正低垂头颅，在他自己的笔记本上很认真地不知在圈圈画画些什么。他握笔的手指所屈起的线条感再度让她移不开眼了……

同时，灯光打在他的睫毛上，于他眼睛下方呈现出扇形的阴影。可惜，被眼镜框遮挡住一部分他的面容。回忆起那晚，甚是怀念。

正忖着，她看到他放下笔，抬起头。她面上从容地应对与他的四目交视，她的视线稍稍一偏，瞟向电脑屏幕。

“……”

完了！压回去！赶紧把满脑子那晚脸红心跳的所有画面全都压回去！他的视线已转了回来。

“……”

不知是否错觉，她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似笑非笑。他倏尔问：“姓名？”

她愣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开始热身了，忙不迭回：“方海乔。”

“性别？”

“女。”

“职业？”

“警察。”

“是黑桃吗？”

冷不防就转到扑克牌的问题上，方海乔的反应得还算敏捷：“不是。”

“婚否？”

竟是一下又问回去了，她的反应依旧迅：“否。”

“单身？”

哈？她不禁睁大双眼，并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他的黑眸淡如水，仍然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全然不觉他的问题有何问题似的。

吞咽一口唾沫，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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