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药后再喝一大杯水,空调开高一点,被子再盖一条。01bz.cc傅侑林隔了一个小时量退烧了,哪知半夜又烧起来,又是擦酒精又是给她倒水,一宿都没睡好。总算到早上没什么热度了,喝点粥继续睡,中午起来精好多了。
“没有烧就好,不然再去医院住几天,伤口要一星期才能拆线。”
“大约是劳累过度吧,某些人连我伤着都不肯消停,能不烧吗。”
傅侑林摸摸鼻子,接下来几天安稳多了。吃完晚饭就一起散步,上来了耳鬓厮磨。他教她看财报,分析时下的金融趋势给她听,教她怎么投资。还拿他接手后做的第一个并购案做案例,一点一点指导她该怎么做。
白天他去上班,她就在书房办公,日子倒也不无聊。就是每天醒来睡裙都不翼而飞,仗着她的伤在公共场合她就可劲地撩他,回来了又不给。憋得他看她的眼都变了,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等着将她拆骨入腹。
早晨洗漱的时候照照镜子,身上吻痕遍布,主要集中在脖子和锁骨,都是明显的地方。只怕手拆线了这些痕迹都不能褪去。知晓他后面肯定会“秋后算账”,干脆这几天使劲折腾他,他再回报回来。一个撩,一个反撩,暗暗较劲。
傅侑林照顾的无微不至,伤口愈合的不错。去医院复查一切正常,拆线后她活动了下手臂,只要不过分用力不影响她活动。
“这个疤好丑,”微凉用手摸了摸。
“大爷爷那边有专门祛疤的药膏,他的独家配方,效果很好的。”
“真的?没听你提过。”
他笑笑,“那药膏平时他不配,除非有人特意去求才有。我身上的伤痕我妈曾经想拿药膏给我去掉,我倒是觉得留着也不错,一般情况又没人看见。”
“这样啊,”她笑眯眯地抬头,“等会从医院出来咱们就去看看,早点配早点好。”
“可以是可以,不知傅太太怎么回报我呢?这么些天我任劳任怨的,就想这么打我了。”
她扬了下眉,笑得更加妩媚:“医生说我虽然拆线了,还是要各方面注意的。”
两人去了药房再回公司,晚上她提出去常去的餐馆吃饭,身体好了胃口也好,一顿饭吃的甚是欢喜。
临睡前他去洗澡,微凉悄悄地从包里取出一板药,剥开吃了其中一粒,再悄悄塞到包底。那是她上次例假结束后偷偷去买的,一直瞒着他自己避孕。躺下来后她想了想,那板上面还剩七粒,吃完后等例假来。下个月还要不要吃呢?他的心病似乎没有了,对她又这么好,生孩子好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这么瞒着他,总觉得良心上过意不去。正纠结着,傅侑林从厨房端了个碗过来,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他就裹了一条浴巾,身上半干未干的,头还在滴着水。见她皱着眉往后退,性感地勾勾手指,又将盛中药的碗朝她递近了些。
黑乎乎的大半碗,药味特重,昨夜就闻到了,她条件反射地咽下口水,还没喝就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