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气有些喘,抓住他的手。
傅侑林停下来,盯着她的脸,像在观察她的表情,腰上的那只手在慢慢地抚按她的背。
“还疼?”
“不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昨夜是没印象,现在脑子这么清醒,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们是夫妻,这样的事情以后天天会有,害羞什么。”
“怎么可能天天,没正经,”微凉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感受着他若即若离地吻她。
他的手她脖颈上滑动,有意无意地触过她过敏的位子,“怎么不是天天,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惯着,还有什么办法,别怕。”
唇轻轻滑过她的唇,来到她的耳边,她的手臂攀上他的肩,感觉浴袍的带子松了。傅侑林很小心地吻上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思绪纷乱。
“现在才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微微。”
……
再回的时候已经有气无力地被他放到了床上,彼此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躺过来,手臂紧紧搂住她。
季微凉的耳朵贴着他的心脏,感受着沉稳有力的心跳,恍恍惚惚地,像做梦一样。
“这回感受如何?”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累,傅先生呢?”
“意犹未尽,还疼吗?”
“……”
她有点怪,他干嘛老问她疼不疼,感受如何,好像他也是新手一样。但是不应该啊,傅家的男人怎么可能到这个年龄段还是新手,而且那个时候他的表现也不像。
腰酸背痛,一点都不想动,随意地缩在他怀里,只想再睡一会。脑子里那根让她兴奋的经似乎还不消停,蹦跶着让她想睡睡不着。
“几点了?”她问。
“四点半,”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在沙上有些委屈傅太太了,现在来好好享受我的服务。”
她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覆身上来,趁着余韵未消,再度帮她回忆了一次。这次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在她浮上云端时,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娇喘着。他宽厚的手掌捧着她的脸擦去她的眼泪,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似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一般。
晕过去之前,最后那一瞬间,他咬在她的耳朵上,嗓音暗哑:“真想一辈子这么下去……”
不加克制的后果换来的是极度的疲倦,她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有人敲门,睁开眼看一下他去开门了,手里拿个袋子。想说点什么,张了嘴却现自己不出声音。
再次醒来是他把她叫醒的,她枕在他的膝盖上,他扶她起来喝水,问她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她摇了摇头,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想睡。
“沈修约了我们,你不去吗?”
“你去吧,”她眼皮都抬不动。
“好,你饿了就叫客房服务,想去的话就让大双送你。”
没一会,她问道了药膏的气味,抹上去凉凉的,知道他在给自己擦药膏,可就是不想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