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认知中,喜欢一个人,就该占有,独自拥有。即便自己死了,那她也只能属于自己。
可宋晋庭说的与他想的完全背道而驰,让他一时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能色复杂看着他。
或许,这才叫感情真挚?
瑞王眼有些发愣,开始去怀疑自己对谢幼怡的喜欢究竟是到什么程度。或许,就只是单单的喜欢,达不到宋晋庭的这种浓烈。
瑞王心里忽然就觉得很难过,对谢幼怡越发生愧。
宋晋庭回头,就见他一脸要哭丧的表情,嗤笑道:”不过殿下不用想太多,我比殿下更惜命,我的妻子,当然还是由我亲自照顾。或许,到时是我替殿下送行呢。”
他不羁又大胆,说话毫无顾忌,只有扎人的刀子,瑞王猛然回。
呵,宋晋庭还是叫人讨厌的宋晋庭,他自我感动个屁,还是多留点心思,别被这个黑心的家伙真给算计了才对。
瑞王一抬下巴,雄赳赳迈步往外走。
刚走到宋家大门,被守在门口不惑拦住:”殿下,可使不得,你不能从这儿出去。一会你跟着厨房送泔水的走。”
瑞王:”……”刚建立起来的斗志,差点被打击得再次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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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爷子说来就来,给侯府众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安平侯夫人见到父亲,刚喊一声,就先落下泪来。惹得老爷子当即阴森森地盯着女婿看。
安平侯那个无辜哦,妻子这个动不动就哭的习惯,可真是让他有话都解释不清楚。
谢幼怡忙在中间打圆场:”外祖父,我娘亲就是见到您高兴的。你一会要不要吃桂花糕,我到厨房去给你做啊。”
老爷子这才冷哼一声,黑脸变笑脸,”还是我们窈窈懂事又孝顺。”说着又打趣女儿,”都两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么爱哭,没得让孩子笑话你。”
安平侯夫人被老父亲一取笑,不好意思地收了泪,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长辈们都在说话,谢幼怡把哥哥拉到外头,”哥哥你去园子里摘些桂花,蔫的就不要了,好好的挑,多摘一些。”
”摘那么些做什么?你别把自己累着了,我们不和外祖父争吃的,做多了放坏了不可惜。”谢煜锋机敏得很,故意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