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沿边,见小姑娘睡得香甜,小脸在薄衾的映衬下微微泛红,紧闭的睫毛又长又翘,娇俏的就像个精致的琉璃娃娃。
他轻笑了声,弯腰低头唤道:“酥酥?”
姜酥酥没有任何反应,反而翻了个身,继续睡。
息扶黎失笑,他还以为会看到个满脸娇羞的小姑娘,谁晓得,她竟是睡的跟头小猪崽子一样。
他自行去了净室清洗,一刻钟后,再出来瞥见没喝的合卺酒,当即皱起了眉头。
“酥酥,我们该喝合卺酒了。”无奈之下,他只得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戳了戳她小脸。
姜酥酥朦朦胧胧睁眼,鼻尖嗅到安心的气息,嘟囔着应了声,又将脑袋搁他肩上想继续睡。
息扶黎只得一边抱着人,一边掏出她一只手,将合卺酒塞她手里,然后自己喝的同时,还将凑到她唇边的酒盏推了推。
“乖,来喝一点。”他诱哄着,十足耐心,仿佛最优秀的猎人。
姜酥酥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的嘬了几口,兴许那酒有些甜,她觉得好喝,就又闭着眼睛吧嗒吧嗒饮掉剩下的。
合卺酒喝了,余下的规矩息扶黎也懒得将人吵起来过一遍,他将人抱回床榻间,手一挥,放下水红色纹绣百子图的蚊帐。
将人拢进怀里,合心意地抱着,又上下揉了揉,只觉得这小姑娘怎的哪里都长的合他心意,哪里都让他喜欢。
到底是洞房花烛夜,便是不忍心将人吵醒,半辈子没开荤的老男人也硬是将睡梦间的小姑娘全身上下看了一边,挨个摸了一遍,又密密实实地亲吻了一遍。
特别是小姑娘的那一双手,他终于能如愿以偿、正大光明、随心所欲的想怎么啃就怎么啃。
还有小姑娘白嫩嫩的脚丫子,比他的小太多,一个巴掌就能全部握住,精致小巧得让他爱不释手。
虽不曾用上主菜,可饭前点心倒是蹭了不多,息扶黎也较为满足。
可怜姜酥酥被翻来覆去揉搓了一晚上,息扶黎很注意力道,故而她没彻底醒过来不说,还做了一晚上被恶狼按着舔了一晚上的噩梦。
那恶狼也不说吃她,就只是把她翻过来刨过去,像煎鱼一样,还舔了又舔。
晃眼大半夜过去,外头天际破晓,正是卯时分。
姜酥酥被热醒了,如今已经进入盛夏,她记得自个屋里分明有冰鉴,怎的还是热?
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迷迷糊糊睁眼,就发现手下尽是一片温热和柔软。
“睡饱了?”头顶传来低哑的声音,却是一晚上过去,只堪堪眯了会,此时仍旧精百倍的息扶黎。
姜酥酥眼都还没彻底睁开,就道:“大黎黎?你怎么在我这?”
息扶黎挑眉:“你说呢?你莫不是忘了,我们昨天成亲了,昨晚上是洞房花烛夜,你睡了一晚上。”
那口吻浅淡,可其中潜藏的意味,让姜酥酥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她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中衣没了,只有肚兜和亵裤,她扯薄衾裹身上,结果一用力,就将息扶黎身上的薄衾一起拉了过来,露出一片结实有力的胸膛。
姜酥酥捂脸,这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息扶黎勾唇,薄衾里头的长腿一勾,就将小姑娘拽到怀里,稍微翻身,把人压身下了。
他亲了她一口说:“上回你不是说想看看我的那个男人的玩意儿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