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支箭矢,他同时搭上弓弦,力道大的竟将那弓弦拉出咔咔的声响。
整个弓o弩场中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嗖”四支箭矢同时离弦,于半空之中散开呈井字形,不及眨眼的功夫,那四支箭矢齐齐正中箭靶。
而且箭矢带起的力道,还让箭靶晃了晃。
“好!”
“厉害!”
“绝了!”
……
场上众人不等先生验看,直接爆发出震天赞美之词。
息扶黎回头,嘴角上勾,眼底带笑地看着姜酥酥。
姜酥酥小脸绯红,她用力捂住嘴巴,才没让自个失态地欢呼出来。
有人殷勤上前,接过息扶黎手里的黑漆金线大弓,正想套个近乎。
不料,息扶黎脸色倏的一白,他蓦地捂着心口,一低头,猩红的鲜血就从他嘴角渗了下来。
姜酥酥大惊,她想也不想犹如飞蛾般扑过去:“大黎黎,你这是怎的了?”
小姑娘担忧不已,一把抓住他手,急的都快哭了。
息扶黎喘息一声,他摸出帕子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唇上鲜血,笑道:“没事,不用担心。”
说着,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他还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的手心,状若安抚。
姜酥酥睁大了眸子,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息扶黎没有多说,他只道:“还有六艺中的御,你带我去。”
姜酥酥回过来,赶紧应了声,半搀扶他往西边的跑马场去。
有那围观者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但没人敢阻拦,也没人上前问询,还自发让道。
校场里人多眼杂,姜酥酥不好细问,只忧心忡忡地皱起眉头,将人带到了跑马场。
息扶黎看了看她,微微低头,借着从肩垂落的鸦发遮掩,很小声的道:“我没事,你做做样子就行了。”
姜酥酥暗中扣着他脉门,把了下脉,确定他是真没大碍,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磨牙:“你吓到我了。”
小姑娘这番关心不作假,情深意切,让息扶黎觉得贴心。
他便多解释一两句:“我从沙场回来,对外都说身子废了,如今要精抖索挽弓射o箭,那才是蹊跷。”
提及此,姜酥酥才想起这回事,她懊恼道:“早知道,我就不邀你来帮我了。”
息扶黎眯眼,搭她肩膀上的手一用力,将人扣到怀里,不善的道:“你不找我,打算找谁,战骁?”
姜酥酥有点茫然,她结业考核,和战骁有什么关系?
“不呢,五师兄昨个回来了,我准备找五师兄来的。”她如实解释。
息扶黎哼了哼,轻轻提了提她耳朵:“你五师兄能有我厉害,五射连中?”
姜酥酥揉了揉耳朵,觍着笑脸:“大黎黎最厉害!”
息扶黎满意了,他扬起下颌,尊荣又骄矜:“这世上的事,就没有能难倒我的,看御这门我也给你拿个甲上。”
君子六艺中的御,同样分为鸣和鸾、逐水曲、过君表、舞交衢、逐禽左五御。
此五御本意是指行车时和鸾之声相应;车随曲岸疾驰而不坠水;经过天子的表位有礼仪;过通道而驱驰自如;行猎时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