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绝不叨叨说废话。
于是在姜酥酥和白晴雪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阿桑已经和白言之来来往往打在了一起。
白晴雪叹息一声:“酥酥,我……”
酥酥摇了摇头:“你是你,白言之是白言之,况且,阿桑不会输的。”
果不其然,姜酥酥话才一落,白晴雪只听得嘭的一声响。
白言之就被阿桑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白言之痛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他喘着气,视野多有模糊,只看得清踩着他的阿桑那双碧眼,碧色幽幽,比宝石还好看。
阿桑咧嘴一笑,灿然如艳阳:“手下败将,再给你十年,你也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那等骄傲烈性,像极草原上最烈的一匹漂亮小母马,也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白言之刹那间,眼里就只有那双碧眼,以及他心跳如老鹿乱撅,怦怦的,震透耳膜。
阿桑见脚下的人跟傻子一样,木愣愣地看着她,半点不挣扎,她便半点兴趣都没了。
她收回脚,招呼起姜酥酥,又对白晴雪点了点头,两人就往白府大门去。
白晴雪蹲到白言之身边,将他扶起来:“二哥,你莫要再欺负酥酥和阿桑,每次挨打的都是你,你怎不吃教训?”
白言之瞧着阿桑走远,他捂着还在咚咚乱跳的心口,忽然就说:“小妹,我觉得我好像给你找到嫂子了。”
白晴雪懒得理他的胡言乱语,直接起身提着裙摆就走了。
白言之自个爬起来,他拍了拍衣裳上的尘土,良久之后单手捂脸低笑起来:“阿桑?疯婆子……”
白言之的心思,阿桑并不晓得,约莫就算晓得了,也多半下手再揍他一顿。
两人从白家出来,目下天色还未暗,天际甚至漂浮着冬日暖阳的鎏金光彩。
两人慢吞吞地往回走,各自有一番心事,倒也没说话。
路过天福楼之时,无精打采的姜酥酥冷不丁听到像是有人在喊她。
她驻足,转头看着阿桑说:“阿桑,今天大黎黎没来找我,我好像都出现幻觉了,听到他在喊我。”
阿桑朝她身后一点下颌,姜酥酥扭头,就见天福楼二楼雅间,伏虎正对她们俩招手,大开的窗牖边,还能看见息扶黎的半张脸。
姜酥酥黑眸立马亮了起来,不过跟着她就想起昨晚的事。
“哼,阿桑我还在生大黎黎的气。”小姑娘觉得有点抹不开脸面。
阿桑似笑非笑地瞅她一眼,直接拽着她手腕转脚进了天福楼往二楼雅间冲。
“师父,我和酥酥来啦。”阿桑进门就喊道。
伏虎点了点头:“你小声一点,世子在这边办事,正好见着你们,就唤你们上来用一顿好的。”
阿桑探身对窗牖边的息扶黎道:“多谢世子。”
息扶黎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进门就噘着嘴不吭声的姜酥酥身上。
他哂笑:“过来,你还跟我置气?”
姜酥酥不想过去,但身体诚实,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脚已经往息扶黎那边走了。
息扶黎示意她坐榻上,两人中间隔着张小案几,他倒了盏茶水给她:“说吧,想用什么?用了就不准跟我闹了,听到没有?”
小姑娘头扭一边,还跟奶猫崽子一样娇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