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相似。
他轻声吐出四个字:“妇人之仁。”
雀鸟一噎,俏脸泛红,胸口起伏,硬是生生被气的。
伏虎目光微顿,他不经意多扫了几眼,又从对方丘峦蜿蜒的玲珑曲线上划过。
因着是来白家作客,雀鸟今日穿了件鹅黄色绣芙蕖粉荷的夏衫,那粉荷从肩开始生长,在月匈口的位置含苞,最后在衣摆处盛开。
而随着雀鸟一呼一吸,月匈前的含苞便微微颤动,娇艳欲滴的仿佛顷刻就会开瓣一样。
许是那目光太有侵略性,雀鸟警觉后退半步:“你在看哪?”
伏虎蓦地就感觉耳根开始发烧,他越发绷着脸,移开目光,转身就走。
身后还传来雀鸟温温柔柔的声音:“阿桑别光顾着学拳脚,也要多注意身子,只有身子好了才能学的更好。”
阿桑说了什么,伏虎已经听不清,他捏紧了手里的长剑,头一回觉得这天儿热得让人心头烦躁。
一直到回了端王府北苑,伏虎呼出口浊气才觉平静下来,他轻扯了下衣领,脖子上尽是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哪知,息扶黎看他一眼:“伏虎你做了甚?耳朵红的都要滴血了。”
青年大惊,赶紧伸手捂住耳朵,略有心虚的轻咳两声:“属下,运轻功飞回来的。”
息扶黎的目光像看白痴:“你有马不骑,还用轻功,脑子有病不成?”
伏虎百口莫辩,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解释不出来,总不能说看了姑娘的月匈,还让人当场捉住了。
这……简直丢脸!
息扶黎又说:“莫要讳疾忌医,有病就找大夫,不然本世子出门身边跟着个白痴,脸上也无光。”
伏虎满满心塞,他朝少年拱手,一言不发的下去了。
本是安安静静坐少年腿上的小姑娘,忽然捂住嘴巴,弯了弯眸子。
“酥酥知道哦,”小姑娘秘兮兮地凑到少年耳朵边,“酥酥害羞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会红耳朵,所以伏虎哥哥一定也是这样的,他害羞羞。”
自觉活了两辈子的少年世子蔑视过去,特别高贵不屑的说:“没出息!活该一辈子讨不到媳妇儿!”
他记得真真的,上辈子直到他死,伏虎都是没成家。
小姑娘拿手指头刮着自个白嫩小脸:“大黎黎羞羞,还没及冠就在说讨媳妇儿,不害臊!”
少年斜她一眼,恶劣地捏上她的脸,还往两边扯:“本世子讨不讨媳妇儿有你什么事,怎么都比你好,一辈子嫁不出去。”
他可没说谎,反正小姑娘上辈子真没嫁人。
小姑娘被捏疼了,眼泪汪汪地反驳道:“瞎说,酥酥是美人儿,美人儿都会有好多人好多人喜欢的。”
息扶黎哂笑,单手撑头逗弄她:“那万一真没人喜欢呢?”
这问题把小姑娘难住了,她两食指逗来逗去,包子脸皱巴成一团了。
“谁没人喜欢?”
两人正说话间,冷不丁清越疏朗的温润嗓音插进来。
小姑娘黑眸一亮,动作利索地滑下地,拔腿就往外跑:“越尧大哥,酥酥好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