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这种变化,改善这种变化,促使它对艺术产生更多的正面效果,应该是我们的使命。如海,他有那时间,完全可以在画室多画几幅作品,为世界多留下一些艺术经典,艺术宝藏,为什么要把时间耗费在这种,对他自己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呢?不过是出于对艺术大变革时代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而已。”
林海煞有介事地点头。
表示常硕说的很对,他是这么大公无私,甘于奉献。
“常先生说的不错,是有道理的。”不列颠皇家艺术学院的一位教授,较立偏向反对的,这会儿改变了看法,或者说觉得到了改变看法的时候:“不过,呵呵,林教授的画,可还没到艺术经典、艺术宝藏的程度吧?”
心里还是有点不甘。
“那倒未必了。”拖尼特笑笑,说了一句没再继续,让很多人惊疑不定。
“哦?这是?”一直没出声儿的亨利院长,也颇有兴趣地问了一句:“怎么?林教授有新的成果?”
“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不足挂齿的,不值一哂的小小成果,下回有机会请您斧正。”林海逊笑着说道。
太假了!
刚才那个要吃人的死样,现在居然谦虚起来了。
搞不好是真的有突破了!
大家摸透了林海的德行,这么想着。
亨利院长连着看了林海好几眼,他跟威尼斯双年展的主席保罗·巴别塔关系不错,在邀请林海担任首席特邀嘉宾之前,两人也是交流过的。如果林海在瓷·八作的基础,这么快又有重要突破,那恐怕真要屹立于现代艺术家的巅峰了。
“林教授完成新作了么?什么时候有公开展出啊?或者等到威尼斯?”
亨利院长一问,包括拖尼特、海格尔,也都看过来,如果林海有意在欧洲,甚至在华国办展,他们可能不用去华国看了。
“呵呵,是一点点的突破,不值得大惊小怪的。”林海谦虚瘾了。
常硕都看不下去:“11月份吧,大都会博物馆有一个专场,海可能回去参加?”
“去美国?”
亨利院长的声调一扬,林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