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玩,林海文就消极怠工了,没兴趣,跟死猪一样,最后被人轰下去,换了林作栋上马,两家对垒,才算是玩起来了。
“你说说,这么点钱,还玩把戏。”
他们玩的是1块,封顶16块——这么玩,一千块钱,得输到明年除夕。
“你要玩多大?”
“怎么着,也得来个5o块,8oo的顶,是吧?不然刺激不到兴奋点啊,你说咱们,那都是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的人,就算是玩牌,也不能太浪费时间。”
“这样就不浪费时间?”祁卉比林海文还早离开牌桌,她是瞎指挥被她爸轰走的,说她是个倒霉孩子,坐在那里跟个瘟一样,好牌一张不上,听了人家就胡,胡牌被人拦截,杠开被人抢杠。
“说起来,你怎么这么倒霉啊今天?”
祁卉恨的想要抽他——她也不知道为啥自己这么倒霉:“明明是他自己倒霉,我走了他也没胡嘛。”
“胡了!!哈哈,七字全,哎,哈哈哈。”
祁爸爸开胡了就。
“我就说嘛,那个倒霉孩子,昨天我出去遛弯还捡到五块钱呢,怎么会这么倒霉。”祁爸爸一边收着两块钱,一边嘀咕。
祁卉一头倒到沙发上,想死了。
最后俩人嫌狗厌的,穿的厚厚实实地出门了,反正家里已经没有他们的立锥之地,等一会儿还得准备年夜饭——虽然林海文从百味楼订了一桌,但他们肯定还是要自己忙一下的,现在逃掉正好——又不显眼又顺理成章。
这栋别墅买的比较晚,人气跟平时比倒还不错——不像是京城很多地方,一到过年就人去楼空了。但别墅区,再热闹也有限,他们俩也看不到几个人。
牵着手,瞎浪漫一阵,被冻得不行。
“听说今年楚薇薇没有回去过年哦。”
“——你怎么知道的?”
祁卉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妈妈拉着我妈,还有楚薇薇妈妈一起去学插花,结果我妈说,梁阿姨很忙,自己没去几回,倒是她们俩去得多,就熟悉了呀。楚薇薇妈妈说的,说是要等一个大新闻,没空回来,等过完年再回来。”
自从楚薇薇上次在中河省受难之后,几家家长,都在临川,倒是熟悉得多了。
林海文自然也知道这个消息,其实是楚薇薇自己发邮件告诉他的——楚薇薇骗她妈在欧洲,说是老外最近要大选,她要跟踪新闻,其实是到中东去了,最近那边风声紧,说不定就有大新闻,她现在还是路透社的记者,自然也不能随意离开。
危险倒还好,只是不好擅自离开而已。
“不太清楚啊,那还挺忙的啊,挺辛苦的样子。”
祁卉看着他十秒钟,什么也没看出来,表情恒常如一:“公司的新戏,要不你去演吧?我看你演技,起码也是金鹰水平。”
“啊?不是奥斯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