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林海文关了工作手机,貌似失联,但人还在黑龙潭画室,消息传来的时候,他一口好茶差点喷出来,小黄被吓得扑棱飞的老高。
“把我的字挂在公司大门上了?”
“……挂在里面一点啦。”顾海燕作为宣传口的人,自然是消息灵通,不知道从天西省哪个内鬼那里听到了消息,当个笑话打给林海文听——幸好她有林海文的个人号码:“你这个事情,也太邪门了,他们怎么想的?你是不是动手脚了?”
顾海燕也真是直接。
“我怎么动手脚?我那天又没有跳大,大家都看得到啊。”林海文挺无辜。
“那他们怎么想到拿你的字,做那个。”
“您这说的,什么做那个,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有什么特别嗜好呢。这个你要问他们呀,我怎么知道他们的脑回路是怎么样的,难道觉得我一腔正气,功德无量,所以才拿我当什么仙佛祖之类的?我就说嘛,我这种德艺双馨的人,不能跟他们扯上关系,估计要被拖累了。哎呀呀,我之前想要去要回那幅字的,结果他们愣是不愿意,原来是要拿我的字给他们挡灾,这也太过分了!顾部长,你帮我个忙啊,帮我要回来好不好啊?”林海文气的很啊。
顾海燕当然是“应该配合你表演的我选择视而不见”:“这个,我不好插手的,再说了,不要搞封建迷信嘛。”
“切,你还不是上赶着来问我封建迷信的事情?”
顾海燕机智地换了话题:“海城卫视那边已经联系到你们天美的周主任了,他来执笔画乾嘉十三绝,你觉得怎么样?”
“得了便宜还卖乖!海城不愧是海城啊,周主任无论如何都是最佳的选择之一了,也就是比我略逊一点点。”
“……呵呵。”顾海燕继续机智地换话题:“你那个公盘到底怎么说啊?真有问题?我看那个报道说的挺有板有眼的。”
林海文瞅了一眼边上的凌鸣,这位昨天晚上才回到京城,今天一大早就赶了过来。
“没什么大问题,什么事儿能难道我啊。”
顾海燕已经不够机智了,她选择挂掉了电话。
林海文往下扯了扯嘴角,无奈地摊了一下手,没有能让顾部长从他这里得到一份快乐心情,真是罪过。
“你倒是赶紧给我说啊。”凌鸣见他挂了电话,迫不及待。过去一段时间,他在瓷都,算是顶着一个“傻子”头衔过来的,盛世凌瓷的规模,大概已经是所有瓷都艺术瓷工厂当中最大的了——但是到目前为止,居然还没有往外卖一件东西,不停地往里头赔钱啊。瓷都那些人,各个都在看他笑话,说他是人傻钱多的白皮猪。在华国人被评价人傻钱多之前,白人在华国那也是人傻钱多过的。
虽然林海文对此不屑一顾,说都是小生意,无所谓——但凌鸣总不能觉得自己的事业是无所谓的。
终于焦灼地把事情都安排好,在谭文宗、李牧宇等人的协助下,总算是招到一批熟练工人,再招了一批学徒工。瓷土、釉料等等也都理顺了,把整个架子搭起来,把流程跑了起来——至于产能全面释放,那就先别谈了。
他弄完这些,就第一时间跑回京城了。
结果林海文正在跟华南周刊玩跳大游戏,据说给人家招了一堆鬼鬼的东西去,人已经没法儿待了。
“难道你要把他们都给咒了?然后就会照你说的办事?”凌鸣脑洞大爆发,他想到了阳江的赶尸术,还有西方的什么催眠法,林海文这么邪门,是不是也有这个本事啊。要是真的,那确实是不用担心了。
林海文跟看傻子一样看他。
凌鸣起毛了!
在瓷都被当成傻子,在京城还要被当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