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啊,好像是他考语文小测验的时候,高二的语文,觉得孟津写的诗不太好,就自己改了改。改出一个《明月几时有》,一个《月下独酌》,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中间,给他的小女朋友写了一首《女》,在微博上跟人骂战的时候,写了《错误》《相思》。顺带着给卞婉柔写了两首歌《明月几时有》和《独上西楼》,包办了词曲。
接下来你应该就知道了,青艺赛六座奖杯,还有一本《讴歌》的现代诗集,应该是近十年来卖得最好的一本诗集了。哦,对了,还办了个公司,写了一整张专辑的歌。”
站在边上的其他同事,帮他查缺补漏,“还有一个价格创纪录的广告片呢,怎么拍出那个效果的,至今还是个谜。另外就是中央美院了,人家在文坛一鸣惊人之后,嘿,转个身去央美考了个满分,现在都是常硕的入门弟子了。常硕知道不?巴黎高美第一个华国人教授,作品都拍出大几百万美金的大画家。五十多了,就他这么一个弟子,看着,就跟一辈子不收徒,就等着林海文出现一样,也是服了。”
“哈哈,别把最近的《帝王出行图》给忘了。”
新闻中心的这些编辑,记者,说起兴致来,一群人聚在一块。历数林海文的辉煌往事,给那个新编辑吓的一愣一愣的。
他们中的一个高级记者,咂咂嘴,“天才也是天才,狗脾气也是狗脾气。你们都看看,他到京城才多一会儿,在网上,在网下,惹了多少人了。海蓝心那个钻石公司,好像是后头赔了他2oo多万呢,就是为了‘但愿人长久’的广告。西河大的那个年轻诗人,至今还不敢登微博。前段时间,沸沸扬扬的,一个人跟一群作曲家硬刚。然后还有那场文战,多少学者、教授被卷进来。他自己倒是一声不吭,看热闹看的高兴。”
“您这么一说,他还真是挺能惹事的。不过说起来也真牛啊,没吃过亏啊还,海蓝心赔钱了,卞婉柔捧起来了,那个蓝尔成匿了,歌曲自己一个人都给写了。还有这一次,啧啧,这四个人,要真是证据确凿,全部都要身败名裂啊!那个张赟,我还采访过的,好像明年就要进作协主席团的,现在,也是一场空了。你说说,他哪来这么些黑料啊。”
“是有点邪门啊,是不是有人给他送了材料啊。眼见他跟那帮人闹翻了,也许就有人想要借着他的手报仇呢。”
“这种硬材料,还用借谁的手?张赟那个,两篇文章一比,不是干干脆脆么。”
“也是,得,我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个天降煞星啊,有星斗之才,也有煞气护身来着,哈哈。”
他们这一圈的最里头,是那个引起讨论的新编辑,这会儿已经目瞪口呆了。最外头,也是个刚刚进央视的新编辑,听了之后,声音不轻不重,略有迷惑地说了一句。
“那,现在我们台不是得罪他了么?”
满堂寂静。(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