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蓦地惊出一身冷汗。
身子被男人死死地缠住无法动弹。
她瞪着那近在眼前的头颅,一张嘴偶尔吮叹她的脖子,但不含半点的色欲。
薄薄的一扇门关不住他们。
她喘息,好久不曾作噩梦了。
梦到什么了?
只是今天下午看的那部吸血鬼,梦到吸血鬼拼命地追赶她要吸她的血。
她感到绝望,在黑暗中呼唤着谁。
听不清楚,直到她睁眼。
身后的另一个男人睡得很规矩,但仍是紧紧地挨着她。
她被夹在中间,蓝肆抱着她腰,窝在她脖间。
像个小孩似的。
这一刻,她又忍不住地弯了唇瓣。
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继续睡。
睡到大清早的被两兄弟吵醒。
男人的命根子一前一后顶着她,她听到小声的咕哝,模糊的说这次该换谁在前谁在后。
她嘴角一抽,小手毫不犹豫往下一抓,紧紧握住那两根铁鞭。
听到男人们的抽气声,和讨打的兴奋声:“小离儿,哦,再握重点……”
她松手,撑起身子。
低头看着昨晚上还规规矩矩的睡衣半褪着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那风情格外撩人。
“小离儿,把衣服脱了,快脱了……”
男人兴奋的声音很吵。
她爬起来准备下床,腰身一搂,被最近的蓝决抓住。
刚睡醒的他半眯着眼显得格外的慵懒,在她颈背后吮出一个红印。
她吃疼拧眉,他伸手从她睡袍边缘滑了进去。
一掌摄住那圆润的乳房温柔地揉搓起来。
她轻吟一声,叫他放开。
坐在床的偏角被蓝决一脚踢走的蓝肆爬了回来,凑到她面前,含上她微嘟的唇瓣。
不想被他们得逞,她紧抿唇瓣夹紧大腿,手臂捂上乳房。
换来两个男人的轻笑声。
她气得伸腿一踢,没踢到反倒被有机可趁。
蓝肆顺势抓住她的一只脚,蓝决极快的插进一条腿。
下半身顿时失守。
内裤早被扒了,怪不得她觉得凉嗖嗖的。
双腿被以极不雅的姿势叉开,她小脸一臊,捂着乳房的手伸出来捂向没敞开的花源。
男人们等的就是这一刻,身后的大掌很快再度包裹上丰莹,轻轻地揉捏着享受着它的结实与柔软。
溢出指缝的软肉雪白剔透,衬着那古铜色的手掌格外诱人。
坐在她眼前的男人在兄长捏起一颗胭红奶,头时,凑了上去,啧啧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她听着那淫秽之声,羞得小脸通红。
床上一事,在赤裸裸的白日下,她是羞涩一如当年。
“啊——”
一声轻叫,男人的手指在她发怔的瞬间伸进那大门的花。户。
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先是扯着那两片花肉交合在一起相互摩擦,接着指腹滑向顶端的肉核,轻轻按压顺着圈磨砺,最后再重重一按。
“哈、呀……”
她反射性收紧密洞,被扳开的大腿无法夹紧,只能无助的让男人娴熟地把玩着。
“别这样……放开我……唔、哈啊——”
短促的呻吟求饶。
她的珠核是身上最敏感之地,受不得半点刺欲浓厚时就像罂粟一样变成了毒药,想要吃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