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她的活动范围只有一间不足三十米坪的卧房。
原本锁在手上的镯子早已被取下来,整日里见到的只有他。
他时而暴躁时而温柔。
甚至会厌恶的坐到沙发上抽烟
她记得他不抽烟的,什么时候学会的?
他给她作品代上药,她看到缠着绷带的左手。
记得那满满的血,那连皮肉都划开了甚至可以见到阴森的骨头。
多可怕啊……
她的舌头因为疼痛吃饭是一种折磨。
他怨恨的怒瞪中给她煮了凉粥,最低限度减少她疼痛的食物。
但是,最后还是会崩溃的哭泣。
她涌说话,连哭泣都会牵引出疼痛。
如果将一对原本讨厌的男女放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呢?
根据异性生理定律,他们会成为朋友,因了解而喜欢。他们会成为男女朋友,因体谅而喜欢,他们还可能成为夫妻,因为喜欢而包容……
那这一对男女会怎样呢?
下体的伤是最快好起来的。
所以她害怕,因为他无法对她亲吻,却仍可以对她发泄。
她是如此的惧怕着他的残暴,但没想到接下来的却是最温柔。
他亲吻也的身体,拥抱她无数次的做爱。
她被他圈在怀里时,会像被呵护一样原珍爱着。
他不再凶残,似乎找对了方法,将她关在房间里的那几天,他不再发脾气,他待她一切都是那样温柔。
像八哥,那个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当少了冰冷,当少了残酷,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区分他。
谁是谁呢?
两个双胞胎,若是性子变得一模一样,那谁是蓝决,谁是蓝肆?
冷酷的是蓝决,温柔的是蓝肆。
那当他们不再冷酷又不再温柔,谁又是谁?
她迷糊了,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座迷宫里,走哪儿都找不到出路了。
怎么办……
她好害怕,她害怕找不到路,她害怕死在迷宫内,她恐惧着自己孤单一人……
浑身大汗,从噩梦中挣脱,沉重的身子被一双手臂占有的圈住。
她侧过脸,脸颊上已经不疼了,淡淡的疤结了出来。
她看到那个安稳沉睡的男人,他有很长的眼睫毛,微微的翘起,不用任何工具就有的美丽。
他有一张好看的唇,薄厚适中,但紧紧的抿着。
他的眉头不是过份的浓,但眉宇间是紧紧的皱着。
忍不住,伸出手,试探的指腹触上去那皱褶。
她不爱这种皱褶,因为那显示痛苦。
她也总会皱眉,是因为疼痛。
所以皱眉不是好事。
不想看到他皱眉。
不知道原因的,不是不愿这张脸有任何的不悦表情。
睡觉就该宁静而安详。
他也总睡不好,总在半夜里醒来,然后会软弱的哭泣。
她常做噩梦,怪怪的醒来后就会忘记,但那份恐惧她记得。
她再度闭上眼,她还需要休息,她最缺少的是休息。
因为身边的男人清醒后,他会不顾她疲惫的埋入她身体,他用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