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父开心了:“哎,太好了,来,你把电话给黎伯伯存一下。”
乔桑嘴甜,乔政廷把她叫过去介绍一些长辈给她认识,她一一打招呼,长辈的问话也都很有分寸的答了,以前没见过乔桑的长辈们心里都挺吃惊,之前都听说乔桑特别叛逆总在学校闯祸让乔政廷头疼不已,这会儿一看,完全就是一副懂礼貌有家教的样子,看来是传言有误了,以前见过乔桑的长辈就更吃惊了,以前乔桑那副样子,见谁都爱搭不理,长辈跟她说话,她也不耐烦,说话冲的很,真是女大十八变啊,一下子变得这么知书达理了。
乔政廷看着乔桑这懂事乖巧的样子,在心里着实鞠了一把泪,老怀甚慰,觉得乔桑十分给自己长脸,吃饭的时候高兴的谁敬酒都一口干了。
吃饭的时候乔桑也被安排坐到了黎言远边上,乔桑全程做乖巧状。
黎父和乔政廷坐在他们对面,不时的往这边看上一眼,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人都笑的合不拢嘴。
席上还有人在拿黎言远和乔桑小时候两家家长开玩笑定娃娃亲的事情打趣他们两。
黎言远十分淡定,只是推脱不过长辈劝酒,浅酌了几杯,他显然酒量不佳,面上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镜片后的黑眸里的水色也晃荡起来。
一顿饭吃到下午三点,要走的长辈也都走了。
乔政廷和黎父双双喝高,被人扶到楼上房间睡觉去了。
乔桑和黎言远自然留了下来。
外公也喝了点酒,上去房间睡去了。
一楼就剩下乔桑黎言远还有赵家用了二十多年的老保姆。
客人一走,保姆就开始收拾,乔桑很自然的走过去开始帮忙收拾桌面。
“你去休息去,这儿我来收拾。”保姆立刻来抢乔桑手里的活。
“没关系,吃饱了正好运动运动,消消食。”乔桑微笑着把手里的碗筷往旁边让开了保姆的手。
“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黎言远送完长辈离开,从外面进来,走过来说道。
他的脸上依旧泛着薄红,眼也不似平时那么淡漠,而是带着水色荡漾。
保姆用手隔开他,挥手让他去休息。
乔桑笑着说:“老师你喝醉了,还是先去沙发上休息一下吧。”
黎言远也的确有点醉了,他平时滴酒不沾,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说道:“那如果需要我帮忙,随时叫我。”乔桑笑着点了点头,他就转身走到客厅去,坐到沙发上往后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消化着醉意,耳朵却又不禁被厨房传来的说笑声吸引。
少女的声音故意放轻了,软软甜甜的,听不清内容,只零星听到几个词,偶尔传来轻快的笑声,不吵,反倒异样的让他心情宁静。
“你外公今天好高兴,都是因为你呢,我好久没看到他那么高兴了。”厨房里忙碌的保姆说道。
保姆大概五十多岁,早年丧偶,为了抚养自己的一对儿女,二十多岁就来了赵家,这么多年,儿女也成家立业,孙子都有了,她因为感激赵家对她的照顾,再加上对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