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英到底年纪小,性子也活泼,开解道:“那位姐姐肯定很快就回来了,殿下您也不希望她回来的时候瞧见您没精的样子吧。夜里凉,您再不进屋,着了凉可不得了。”
小太子想起乔桑走时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话,于是默默起身,转身回了寝殿。
素英伺候小太子吃晚饭时有些惊讶,没想到菜式能有这样精致,她见过其它冷宫的主子,吃的远不如紫月宫这样好。
她十分规矩的跪坐在一边伺候小太子吃完晚饭。
小太子半点都感觉不到饿,勉强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你退下吧。”
素英把桌子收拾好,然后站起身,行了一礼:“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奴才就在旁边的偏殿,殿下可以随时叫奴才。”
小太子猛地抬头看她,语气严厉:“谁叫你去偏殿的?!”
素英吓得跪下:“奴才在偏殿能随时伺候殿下。”
小太子定定的看着她,冷冷的说:“偏殿只有阿乔能住。”
素英低下头:“是,奴才知道了。”
她只能住到离小太子寝殿有一段距离的西房去。
小太子独自一人坐在寝殿里,面对空荡荡的寝殿,只觉得心里也像是空了一块,被无边的孤单和寂寞包围,比以前更甚。
他从角落里找出乔桑送给他的那个香包,然后走到乔桑的偏殿,脱了衣服和鞋子躺上床,把香包攥在手里,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乔桑的一点气息。
乔桑在煎熬中在玉漱宫度过了十日,莹画是舒太妃身边的管事姑姑,负责管理玉漱宫里的宫女太监们,乔桑没有专职,只是跟在莹画身边,替她跑腿传话,或是做些小活,算得上清闲,能这么轻松,绝对也是看在乔子策的面子上。
好不容易等到休息,乔桑便出了玉漱宫,敢去了国子学,在树下等了近一个时辰,她十分心焦,她时间不多,还得去紫月宫看小太子,一直等到中午,她都没有等到乔子策,却等到了宇文世子。
宇文世子远远地看着她在树下,本来打定主意不再跟她有什么牵扯了,但是看到她转身要走,却又忍不住撇开同伴,装作不经意的从这边路过,又是无意间看见她在这里:“你又来找乔夫子?你不知道吗,夫子的母亲突发急症,夫子回家侍疾,已经两日未来国子学了。”
乔桑顿时心凉了半截。
宇文世子见乔桑脸色不好看,忍不住就问道:“怎么?你找他有什么急事?”
乔桑不答反问:“世子可知道哥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宇文世子说道:“那本世子可不知道,那得看夫子的母亲病的严不严重了,少则四五日,多则几个月也是可能的。”
乔桑听了这时间跨度,脸色更不好了。
宇文世子说道:“你到底找他什么事啊?你跟本世子说,说不定本世子能帮你呢。”
乔桑说道:“那还请世子帮我一个忙。”
宇文世子莫名有些兴奋:“你说。”
乔桑说道:“若是哥哥回来,还请世子帮我带话给他,请他无比去玉漱宫找我。”
宇文世子一愣:“玉漱宫?舒太妃那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