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听到乔桑气馁的声音:“我弄不出来。”
他微微僵住。
然后就听到对他而言犹如催命符一样的轻柔嗓音:“能麻烦你帮一下忙吗?”
他还来不及拒绝,女孩儿轻轻柔柔的声音就再度响起:“没关系,我已经捂住了。”
费渊的耳根更红了,隐隐有像面部蔓延的趋势。
他僵立了半刻,终于把脸转正,对上一双与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干净清澈的眼带着几丝恳求的看着他,他移开视线,迟疑着落在她胸口,红色瞬间从耳根蔓延至面部。
她的确是捂住了。
但是资本实在雄厚,以至于她的双手都遮不住,隐隐从手掌边缘探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反倒比直接看到更有冲击力。
他又别开眼:“你可以把衣服扯上去。”
乔桑发出一声尴尬的惊呼,然后立刻把领口抓了上去,红着脸轻声说:“我没想到……”
乔桑的反应实在太自然,费渊都难以分辨出她是不是假装了。
乔桑把衣服拽了上去,费渊又转过头来,没有再看乔桑,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猫爪和衣服纠缠的地方,一只手抱着猫,一只手去解线,的确缠的很乱,他也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开。
解开的瞬间,费渊和乔桑同时松了口气。
乔桑感的端过去,高大的身体站在门口,看起来丝毫没有要请新邻居进去的打算。
“那就不打扰了。以后请多多关照,费先生再见。”乔桑说完冲他微微笑了一下,就转身走了。
费渊端着蛋糕一愣,他本来以为她会趁机要求进他的房子,他连拒绝的话都已经想好了,谁知道乔桑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目送乔桑走出花园推开门走了出去,情看起来像是有些不解,随即低头看了看盘子里的蛋糕,转身进屋。
费渊端着蛋糕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把蛋糕放进去,要关冰箱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盯着蛋糕半晌,又把它从冰箱里拿了出来,放在餐桌上,盯了一会儿,还是走开了。
半个小时后。
再次被放进冰箱里的六寸蛋糕只剩下了一半。
乔桑回到房子里。
在二楼的超大浴缸里听着音乐眯着眼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床上用品都是新的洗过的,干爽又舒适,床很软,枕头的高度也很合适,山里的夜晚十分寂静,偶尔可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