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懂的难过?”
方婧继承其母基因,已然显露出美人胚子的雏形,气质清冷、端秀。
她比方堃大两岁,开学就读高一了。
不过她可没有弟弟现在17o公分的身高,也就165左右,但在同学中,已经相当可观的了。
“好吧,我亲爱的姐姐,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亲的不能再亲的姐弟,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我揍你,是姐姐的权力吧?”
“来揍呀,我肯定不动。”
“哼,没那功夫。”
方婧白了他一眼,扭身上楼去了。
这时老妈苏裳才从书房转出来,“我说你们姐弟俩,能不能不一见面就斗嘴?”
“老妈,怪我,姐是教育我呢,我虚心受教。”
方堃可是很少这么谦虚的,换过是以前,肯定跳着脚和姐姐争,当然,最后可能被姐姐踹两脚也就不敢再争了,哪怕他很能打,但他也知道自己是弟弟,被姐姐收拾时,只会抱着脑袋惨叫,从来没还过一下手,这一点,倍受父母的赏识,认为他本质还是好的。
正上楼的方婧听到这话,回过头看了眼弟弟,她都觉得怪,这货,转性了?成绵羊了?
方堃朝姐姐咧嘴笑着,还打手式,“小弟恭送姐姐上楼!”
“哼。”
方婧再哼了一声,直接上楼去了,
倒是苏裳觉得儿子有点不对劲,“拽拽,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惹什么事了?表现的这么心虚?”
过往,方堃这么谦虚或心虚的时候,那肯定是惹事了。
方堃双肩一塌,走到老妈面前,苦笑道:“老妈,别把儿子想的那么不堪好吧?”
“我问你,你老叔打来电话,说你和秋东山的女儿秋之惠在一起,怎么回事?”
感情老叔不是吓自己,真的把这情况向家里汇报了。
“哦,碰巧了,前两天秋姐抱孩子上山许愿,我正好在道场,与她一些方便,昨天安排悟真住宾馆又撞见她,她今天请我吃了个饭,就是谢我那天行的方便,没什么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也就说,你咋能和她有交集?那孩子也怪可怜的,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秋东山女婿陈望失事身亡,在省委大院是众人皆知的。
“妈,我爸没回来?”
“他哪天不忙?文山会海的,”
“妈,我和你说个事。”
方堃挎上了老妈胳膊,亲热劲儿一上来,苏裳就感觉到儿子又有事要求她了。
“说呗,别过份了啊,不然我可不会同意的。”
苏裳也是没辙,对付儿子只能用这招,提前封他的过份奢求,不然等他提出来,就不好回拒了。
“坐下说嘛。”
方堃拉着老妈在沙发上坐了,才道:“妈,我想我倩姨了,”
“孙倩?”
苏裳闻言一怔,过去三年,都是孙倩在照顾方堃,山上老道给了个方子药浴,也是传给了孙倩的,听说还教了一套什么功法,也是由孙倩教给方堃的,就是由孙倩充当方堃一个改造时期的监护人,在这三年中,孙倩尽心尽力把方堃调教成了体质如牛的小霸王。
实际上,孙倩对方堃极为严厉,调教过程中只用教鞭说话,那会儿,方堃被孙倩整的乖如猫咪,大气都不敢出的。
要说他想这个倩姨了,苏裳都有点怪,打个比喻,老鼠会想猫吗?这辈子不照面才对吧?
“你,怎么个意思啊?”
最终,苏裳还是弄不懂儿子的心思,只能问了。
“妈,我还想跟着倩姨学艺。”
“我去……”
苏裳翻白眼了,捏着他的手心疼的道:“儿子,你不是想念教鞭的滋味吧?这也上瘾啊?”
她当然清楚孙倩是用什么方式把儿子调教成小牛犊那么壮的,不过要感谢她,没她的话,方堃不可能有现在这么好的体质。
“妈,我说真的,这次上山,我师傅告诉我,异日想要有更高的境界或成就,就必须指望倩姨她了,因为我师傅把一套秘技传给了她,只有她才能传授给我,不然就要失传。”
方堃开始瞎编乱造,反正老妈不会知道真相。
“这样啊,不过,现在调动你倩姨有点麻烦。”
“怎么说?”
“你倩姨已经不在方家警卫序列中了,她调回了局子,现在干什么工作,我也不太清楚。”
“啊,谁这么坑爹呀,把我倩姨外放的?”
“这是规定呀,五年一换,她在你奶奶身边呆了两年,又在你身边呆了三年,时间到了啊。”
“那能不能再调回来呀?”
苏裳翻了个白眼,“傻儿子,咱们家除了你爷爷,谁还有资格配内卫?”
一听这话,方堃顿时就蔫了,他这个孙子在老爷子面前说话和放屁差不多,去求也是白搭。
看到儿子一脸失望之色,苏裳不由心疼,因为儿子说的这个情况比较特殊。
“儿子,这样吧,我先和你倩姨联系上,问问她自己的意见,她要没意见,妈去你爷爷那里替你求这个情,好不好?但你倩姨要是不乐意再回来,咱们就别强人所难了,至于你学艺的事,将来去京城找她学不就行了?她还能不教你?”
“哦,那也只好这样了,”
这情况出乎方堃的意料,但孙倩是师尊为自己指定的那个‘道鼎’,没她,自己这个紫枢帝就是个屁,第八卷的《阴阳天》肯定是别想过的。
那不仅是修为成不了的问题,还要辜负师尊的殷切期望,更会成为师门的千古罪人,这怎么行?
他心里暗下决心,老妈办不成这事,那自己也要亲自去找孙倩的。
“好了,儿子。去洗个澡休息吧,这事,老妈尽快落实。”
“谢谢老妈,亲一口。”
方堃抱着老妈,亲她脸蛋一下,苏裳咯咯娇笑起来。
在她眼里,儿子再大也是儿子,所以儿子做什么,她也不认为是出格。
“你也老大不小了,还给老妈来这套?让你老爸看见,又要训你了。”
“咋地?就允许他亲我老妈,我就不可以吗?我跟他理论理论。”
老妈忍着笑,嗔道:“赶紧滚,理论个屁,你有那胆儿?”
“这个,可以没有。”
方堃转身上楼,身后是老妈的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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