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最近连打游戏的时间都没有了。
同病相怜的,姚检也已经把游戏彻底戒了,他说这样的命,不适合打游戏,他做不到父母双亲卧病在床生活拮据还要偷着打游戏,生生的把自己的未来磨成了无望。
于是趁着暑假,托人在镇上找了一份工作,在火车站专门给货车装卸货,虽然是临时工,去一天也能给十块钱,余磊跟他打听完要跟他一起去,姚检就带他去了。
但管事的看余磊瘦弱的骨骼一个劲儿摇摇头:“不行啊,小伙子,你这体格一看就是学生娃娃,很容易就被发现的。”
姚检摸摸鼻子首先想到的是:所以我看着比较成熟吗?!
余磊一连几天四处打听,都找不到什么他可以做的工作,打工,还是算了吧。
这时的余磊说不沮丧是假的,他此时想起顾宁说过的话,忽然就觉得很不是滋味,他仿佛差一点就酿成了大祸。
虽然找个自己能做的短工很难,显然余磊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他甚至打算再不行就跟王爱琴出去每天给人做做手上的活,赚一点是一点,至少帮家里减少点压力。
顾宁也懒得管他了,反正人一跑出去一天,回来除了脸晒黑点没什么太大毛病,她就悠哉悠哉看她的小说,安心等成绩出来。
成绩真的出来的那天,余东海第一时间打来了电话。
虽然山上镇上隔了老远,但今天毕竟是个特殊的日子,都一早就守着电话查成绩的查成绩,等消息的等消息。
余东海这个父亲虽然对儿子没有什么严苛的要求,可是确定了余磊这次成绩在镇上第三的时候,再开口,声音里的激动丝毫不加掩饰。
“我儿子真棒,爸爸……为你自豪。”余东海不善言辞,这几句夸奖的话已经十分难得。
余磊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拿着电话的手忽然就汗湿了,有些无措地换了只手,细看下来耳根子还泛了红。
眼飘忽着最终目光落在一旁看电视乐的开怀的顾宁身上,他摸摸口袋掏出一根棒棒糖,在顾宁眼前晃了晃。
顾宁眨眨眼:逗狗呢?!
余磊又晃了两下棒棒糖,用口型无声地说:“草莓味儿的,江湖救急!”
顾宁知道应付长辈这个短板余磊这辈子怕都是跳不过去了,也没怎么为难他,伸出手指,勾了勾,接过了棒棒糖。
顾宁在电话里听余东海对她的夸奖,还是那几句话,翻过来覆过去,刚才怎么夸余磊,现在怎么夸顾宁,只是多了一份感激,毕竟自己的儿子什么人他太清楚了。
“宁宁,叔叔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余磊什么样我清楚得很,那孩子玩心重,他能有今天都是你做的好榜样。”
”叔叔您别跟我这么见外,我没帮过他什么,我就是学好我自己的,这大半年来,我还得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
她的今天,顶着勒图镇状元的身份,愣是把今年勒图镇的整体水平拔高了一个档次,以前五个名额是镇长死活要来的,可现在,她这个成绩在市里面甚至都算拔尖,惊动了市里一批重点中学,镇上升市里的名额一下子又多了五个,她在这里就成了一个的存在。
读书好的本就少有,这会还是个女娃,镇上早就传开了。
王爱琴加班加点的忙活了两天,就为了多攒点闲钱好给两个孩子庆功,她现在逢人就笑,笑的如沐春风,大家也都知道是咋回事,只羡慕她有个如此厉害的儿子。
就是怪了,明明以前跟自家孩子一起上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