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顾宁轻快地蹦上去,顺便把自己的书包扔给少年,今天心情好,所以不想背书包(^u^)ノ~
余磊:……当然不敢说个不字啦。
车刚发动,顾宁在余磊腰上掐了一把:“我跟你说,你从今天开始好好学习,别再出什么幺蛾子,还有,你也别走体招了,你放弃体招名额就等于给姚检开个路,你跟我一起走统招吧,考进市一中。”
听完余磊第一蹦出来的,啊,到底是顾宁出马比自己管用,他给姚检说那些姚检也都是淡淡的,老说一些丧气话。
第二就是,顾宁到底跟姚检说了啥,一番话的功夫事情就有转机了,他对这点特别好,因为在他看来放弃似乎是唯一的一条路,认命就是结局。
余磊蹬着车,感觉可轻快:“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顾宁难得嘚瑟,抬高头颅晃了晃自己马尾,又趁机在他小蛮腰上掐了一把,还故意卖关子:“山人自有妙计。”
但其实,多活了二十年的顾宁深刻的知道,不管是任何人,走到人生谷底的时候,假如没有崩溃到疯掉,那么但凡有一线生机,他都会无比珍惜。
更有些,甚至是不择手段。
余磊也无意纠结这个话题,反正大不了去套套姚检那边的话,答案肯定也会昭然若揭,他沉默一会儿,轻声开口:“那天,你……是不是哭了?”
红红的兔子眼睛,让少年颇有些悔意。
后面的人一时没说话,余磊回头看了看,顾宁侧着脸,看不到她的表情,他又换了个问题:“你真的那么担心我?怕我以后会后悔?”
她那天说的话,他记得清清楚楚,她的急切,她的不认同,她的失望和无可奈何,好像发生了天大的事。
顾宁又兀自沉默了会儿,她在思考余磊的话,其实当然知道他不会后悔,为了好兄弟做了那样的事,即便以后兄弟不成兄弟,但是这一刻还是,对他来说就够了,便不会有后悔。
只是那样的以后,有些东西就会像一根无法割除的刺,会让他有些遗憾,明明看不见,却日日夜夜桎梏着他,毕竟有很多事人力是那么的微薄。
顾宁切了一声,故作不在乎:“山人是谁,山人才不担心你,我是怕你气着了我干妈。”半真半假的娇嗔,若有似无的撒娇,像个小无赖,只是固执地不想让你太自责。
余磊骑了一会儿,顾宁又在后座拍他:“哎,你身上烟味儿太重了,我们去街上转转再回去吧。”
明知天色不早,余磊也只有点头的份儿,殷勤道:“好说好说,这位山人,您说想去哪儿?”
顾宁听他的语气乐不可支:“去百货大楼,我想吃冰棍。”
余磊:“行,不过山人,我跟你确定一下,没有草莓味儿的冰棍吧?”
顾宁:“没有,但是本山人喜欢吃橘子味的冰棍,就是橘黄色那个,白色的我也喜欢,要记住了。”
余磊:遵命。
顾宁可是有段日子没这么舒心了,彼此逗乐着,去百货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