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但现在已经是资本高度成熟的时候了,没有一定的才能和牢固的经济知识,根本不可能在资本市场立足。
俞飞旭继续说道,“你现在的那个大学也很不错,没必要要我这个名额。”
何琳柔不是非去圣波利亚不可,她也没有对经济学爱得深沉,但是没必要和要不到根本就是两回事!
她生气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入学名额,而是俞飞旭的态度。
何琳柔几乎控制不住了自己发达的泪腺。她恨恨地瞪了一眼正怡然喝茶的奚中易,又委屈地看了眼不解风情的俞飞旭,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愤,朝着俞飞旭大喊一句“你讨厌!”,就边抹眼泪边飞奔上二楼回房去了。
奚中易看着她委屈巴巴的背影,又转过头来真诚地看了一眼俞飞旭,“真是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咦,她好像把一个小女孩蠢蠢的少女心给伤害了?
俞飞旭揉揉青筋乱跳的额头,回了一句,“没关系,是她太欠管教了。”
看着自己儿子苦恼的样子,俞太太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劝管教?劝谁的管教?当初我说要好好给她立规矩的时候,是谁拦着我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心疼?”奚中易撑着下巴看他,“确实是应该心疼的,毕竟是唯一的妹妹。”
“不,不是那样的,”俞飞旭不想她误会,想也不想就张口解释道,“只是当初她刚来我家,我就想着不要吓着她……”
俞飞旭还没说完,就被俞太太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吓着她?谁能吓得了她啊?她不吓着我们就算是好的了。”
俞太太没有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即便那个人是她的养女。她站起身来,没有理会自家儿子那苦恼的情,和颜悦色地对奚中易说道,“刚刚说话耽误太多时间了,我们两个都没有说什么知心话,他们小一辈的事情就让他们自个去忙活去,我带你去逛逛我们家的花园。”
小辈儿?
奚中易忍着没笑,也站起身来亲昵地挽着俞太太的手臂,“走走,我最喜欢花儿了。”
和俞太太一起离开大厅的时候,奚中易还特地回过头来对被遗弃的俞先生用口型说了句,“小辈儿……”
她笑颜如花,就连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似乎也带上了难以言说的韵味。她说的一字一句,都以无可避免的趋势冲进了他的脑海,留在了他的心脏。
在他即将迈进三十关头的时候,俞飞旭突然相信了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
天色已晚,奚中易没有留下来过夜的打算,便收拾东西准备和主人家告辞。
俞太太看了看外面昏暗的夜色还有那被风吹得张牙舞爪的树枝,实在是不放心奚中易一个小姑娘走夜路出去。
“飞旭!”俞太太高声呼喊俞飞旭的名字,结果一回头却发现俞飞旭一直在背后默默地看着她们俩。
俞太太差点没被吓一跳,“你躲在背后干什么?”
俞飞旭无辜地摆摆手,“妈,我一直在这里,只是你们聊天聊得太入迷了。”
但是奚小姐肯定是注意到他了,否则为什么奚小姐任意角度的微笑都像是在对他放电呢?俞飞旭只觉得自己的心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