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是个莽汉,可他父亲却是个睿智之人。
还真是一代聪慧一代呆。
栓子虽然有些呆愣,可是修为却不低,二十多岁已经是师了,还是个非常特殊的师。
而他的父亲却非常了得,栓子不止一次追问父亲修为,可他父亲只是告诉他很高,很高!高到什么程度没说明白。
此刻老路头接到驰援救驾的命令,毫不迟疑,叫上儿子栓子,带上武器,快速向三塔山赶去。
其实他们离着三塔山并不太远,三十几里,如果有马的话,也就能抽上几鞭,马撒个欢就到了。
但是这父子俩没有马,谁会想到人高马大的栓子跑起来一阵风,老路头愣是没拉下他。
两人的速度估计就算五花骢怕是也没他们快。
没多久,相距二十多里路的东李村,一位须发皆白,有些驼背的老者,拉着一位美少女,像是瞬移般出了村。
在三塔山周边几个村镇,都有一些老农装束的人,快速赶奔三塔山方向。
这些人是赤邪的独行者,本来他们是不出头的,可是陛下危难,也就不惜暴露身份了。
这些独行者大都是大修士,甚至更高,他们通常是不呆在家中的,因为到了秋收,所以赶回来收地。
他们平时看上去就是普通人,挥汗种地,为了一钱的菜争得面红耳赤,岂不知,他们是赤邪亭的隐形中坚力量,一旦用得上,毫不犹豫的抛家舍业冲上战场。
张显索性坐下来饮茶,有些躁动的虎儿营姑娘们见夏王如此镇定,也就安静下来。
“来宝儿,把那些弑弩集中起来,一会听我指挥,想干掉几个叛逆之贼。”
许曼招手叫过来老宝儿吩咐道。
“王妃,小的领令。”
老宝儿一吐香舌顽皮道。
“死丫头,乱嚼舌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曼玉面一下变得如晚霞,她偷眼看向张显,见张显似乎没听到,不由松了一口气,却又有种别样的感觉。
“嘿嘿,早晚的事。”
见到许曼扬起玉手,来宝儿一缩脖,赶紧跑开。
不一会,来宝儿就令人将弑弩集中到小营盘北面,因为那边的人还在外面转悠,并且那边的人最多。
“看清楚了,外面那个戴斗笠的家伙我瞧着就不顺眼,给我瞄准了,先弄死他。”
许曼恶狠狠的吩咐道。
十几位专门使用弑弩的虎儿营姑娘,将弦绞上,婴儿手臂粗的箭矢扣上。
姑娘们示意准备完毕,许曼一挥手中的小旗。
张贤科站在阵外皱着眉头观察眼前这个门小阵,他任像中还真的没见识过,所以就无从下手破解。
这东西可不是你硬闯就能破掉的,也不是能硬闯就能进去的,修士不惧怕面对面厮杀拼斗,就怕遇到符纹阵一类的东西,陷进去那就危险了,看不到对手,有劲没处使,还要时刻防着机关陷阱和无法预感到的暗箭,甚至敌手的偷袭。
所以说他们不敢闯,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破掉这个阵,但是那谈何容易。
除非你能识别出这是个什么阵法,找到阵法的节点,哪怕你破坏掉一个节点,就能使阵法出现变化,甚至错乱,那样一来就能有希望破掉。
当然,这只是指他们所熟悉的符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