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岙一听有转机,急忙带人向云燕原来住的客房走去。
“站住,王云燕是侯爷指派要的人,你不能带走。”
这时跟楚狂人硬抗的人急了。
“哪位侯爷?”
秦岙在他身边顿住,在秦国,称为侯爷的,大都是秦家人,虽然秦家也分两股,一是秦家,一是皇家,但是却都是一家之根。
“你惹不起。”
那人冷冷的道。
侯爷秦岙并不是都惹不起,秦国侯爷一千多,分为老、中、青,老字辈的一半只剩个爵位,已没什么势力了,中字辈的还在旺季,一多半人秦岙真的惹不起,年轻侯爷没多少,但都惹不起。
因为年轻侯爷,背后的势力那是相当的强大,可以左右皇帝的决策,若不然也不可能被封侯。
秦岙想了想。
“惹得起惹不起,你说了不算,而你因为威胁了我,所以你活不到天明。”
那人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秦岙这么强势,看意思他对自己起了杀心。
这让他心抽搐了一下,他只是替那位侯爷办事,如果真的惹来杀身之祸,死了怕是也白死。
这让他犹豫了。
而先前强硬的楚狂人此刻却变成了看客。
他冷笑着看着众人,看得出,你不在我这里打起来,我就看着,不管闲事。
那人犹豫,秦岙冷笑一声,带人从他身边走过,看到刘钺。
“死胖子,回去转告你家老头子,温道贤那副‘烟雨汉博湖’我很喜欢。”
温道贤温先生的字画,在建邺城能抄到每幅一千万四通钱庄金币。
‘烟雨汉博湖’那是温道贤几十年前游汉博湖时的作品,不知道怎么被刘钺的父亲收藏了,也不知道秦岙怎么知道的。
刘钺一听就傻了。
那副真迹最少值一千五百万金币,他要敢回去对老头子说秦岙要那副画,肯定会被活扒皮的。
秦岙可不管刘钺那可怜样,冷笑着向前走去。
来到六号房他并没停顿继续向前走,看来他是知道云燕在哪的。
就在他走过云燕的房间时,眼前人影一闪,接着他就傻瞪着眼站在那里不能动了,转瞬间,张显就放倒了秦岙的手下人,这些人口歪眼斜浑身抽搐流着哈喇子东倒西歪躺了一地。
“楚老板,我可没毁坏你一点物件。”
张显看着目瞪口呆的楚狂人耸耸肩摊摊手道。
张显闪现,眨眼间制住了秦岙等人,没有出现打斗现象自然就没破坏到什么,他的举动不但把楚狂人惊呆了,就连刘钺那些人也骇立当场。
“凼叔回来的正好,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但别打坏了客栈的东西,不然你家少爷要赔钱的。”
这时凼叔扛着柳青,带着刘恪和甑匈回来了。
“老刘这事还是你出面比较好,我不喜欢血腥味。”
凼叔从身后的刘恪道。
刘恪唯有苦笑接受,他出面没人敢反抗,就连什么侯爷的代理人也没干说什么。
“楚老板,借你一间大点的房间可好?”
“啊?,哦没问题,就到前面酒楼东侧那个雅间吧,这些人都去也不拥挤。”
楚狂人先是一愣,随后多少明白了张显的意思。
张显招呼阚虎和张保保着云燕,凼叔指挥刘恪架起秦岙,甑匈瞪了一眼刘钺的人,于是都乖乖的跟着张显奔前面酒楼而去,临走前张显对楚狂人笑道:“呵呵……那些小虾米就劳烦楚老板处理吧。”
“呵呵,好吧,就让他们先到院子里凉快凉快,天亮后送官府如何?”
“甚好。”
来到前面那个超大雅间,凼叔将柳青扔到地上。
“少爷,他是王家人中了毒,看在他把采花贼柳青抓住的份上,救救他吧。”
听说是王家的人,张显看向云燕,云燕点点头。
张显来到甑匈面前,查看了一下还在流着紫褐色血的伤口。
“这是白节黑蛇毒,无解呀。”
甑匈一听叹了口气。
“算了,多活了几十年也知足了,大小姐,老奴这次做错了事,也是罪有应得,看在老奴为王家效力数十年的份上,请放过老奴的子孙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之将死也看开了很多事,甑匈此刻相当平静,他只求云燕不要为难他的家人。
“你既然手擒柳青,功大于过,我不会责怪你的,也不会为难你的家人。”
云燕本就善良,身为王家公主,却从来不为难下人,只是刚才甑匈欲加害他,让她气愤而亦,既然甑匈听从她的指令抓住了采花贼,那也就既往不咎了。
“呵呵,既然你知错而改,你这条命就交给云燕吧,你愿意吗?”
张显笑道。
“呵呵……将死之人,怎么再为大小姐效忠?”
甑匈苦笑道。
“有本少在,你想死都难,只要你从现在开始发誓效忠云燕,解你的毒也就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甑匈并不知道眼前这位长相平平的人能解他的毒,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夏王,因为张显他们离开汉博湖就都易容化妆了。
他见云燕很是信赖这人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贱命能活下来,将宝大小姐一生平安。”
一句平平淡淡的承诺,在这个时候,可比起誓赌咒真诚多了。
“张嘴。”
甑匈不疑有他张开了嘴,一滴液体被张显弹进他口中。
开始甑匈并没觉得什么,可他闭口品味后顿时大惊失色。
“你,……这……”
“还不打坐运功炼化。”
甑匈再不多言,来到角落里盘坐下来开始炼化那滴液体。
能解无解的毒的唯有羽蜂王精髓琼浆。
张显下这么大血本,就是为云燕找一个大修士做保镖,还是最忠诚的那种。
他早就查探出甑匈的修为。
一开始还担心怎么能将其毙掉,杀个半步传高手可不容易,虽然他曾不止杀了一位,可像甑匈这种有坚实基础的半步传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处理完甑匈的事,张显看向凼叔。
随后凼叔就把从刘恪那里得来的信息反馈给张显,云燕坐在那里听着呢。
“景博侯秦轲?”
听到刘家这一边的人是受新进王侯秦轲指使,准备将云燕掳走。
云燕眼前浮现一人,这人相貌堂堂,风度翩翩,而且温尔文雅,他是老景陂候长孙,不到三十岁,因为在平景博郡叛乱立了大功,又是老侯爷的嫡长孙,秦皇就顺势封了他一个三等王侯。
云燕有些不相信这样一位新晋侯爷,那么阳光的人会干这种龌龊的事,可事实摆在那里,不由她不信。
秦轲云燕倒是见过数次,都是在闺蜜生日宴上,他们也说过话,但是秦轲却是有家室的人,云燕只是碍于姐妹的面子才听他们坐在一起,谁会想到这样的人海大她主意,还玩阴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张显怕有出入,把秦轲的代理人审讯一边,在凼叔镇魂尺下,代理人唯有实话实说,最后验证一下,同刘恪交代的所差无几,云燕也就彻底相信了,那个很阳光的新晋侯爷的形象在她心中轰然崩塌。
至于秦岙,那没什么可说的,绕是他奸似鬼,可最后也没能沉住气,能抓住他的把柄还得感谢楚狂人。
经过审讯,秦岙交代了他的企图。
实际上他就是想借助得到云燕来达到他的目的。
说起来就是嫉妒惹的祸。
他想超过王恺哪一届十二少的辉煌,可是他知道自己现状,不借助外力是达不到自己的理想的。
左思右想,才想到云燕,只要拿下云燕,成为老一辈十二少最霸气的二少妹夫,他就能接过一部分二少的势力。
云燕只不过是枚棋子而亦。
云燕虽然很生气,但是对秦岙并不是那么太过怨恨,秦岙虽然是阴险,但是玩的是计谋,如果她上当,算是她无能,而王国栋所作所为是不可原谅的,他竟然帮助外人来迫害自己的妹妹……。
就在事情将要结束时,门开,走进来一人,云燕一见来人,不由大惊失色……
今天就这些吧,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