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凼叔答应一声就去找张贤去了。
“肖飞,去交代朱伟和胡忠,用最快的速度把舞阳候给我找到,然后让朱伟给我盯住了,胡忠回来报告。”
“喏。”
“元亦,你不会是要亲自去对付舞阳候吧?”
肖景见肖飞走后,他觉得张显这么安排,似乎是想自己亲自去会会舞阳候。
“哈哈、、我只是想去看看,他到底是真的舞阳,还是假的舞阳。”
秦国所册封的侯爷,一般来讲都称其封号,比如同僚之间,或者品级高的,辈分高的,就曾舞阳候为舞阳,比舞阳候爵位低的,都曾其侯爷,那就是各位侯爷,相对谁请示,那就冲着谁施礼答话就是了。
至于这些侯爷的本名,也差不多被其封号取代了。
如果是在朝堂上,那就只能称其官号了,就如舞阳候现在是驱虏大将军,那么你就称其驱虏将军、、、
其实秦国的侯爷,没有什么大事,是很少上朝的。
他们大都是单独觐见。
肖景不明白张显说的真假舞阳什么意思,没多问。
秦国最擅长的是大兵团作战,两军对垒,谁人数多,素质高,武力强,胜率基本上也就定了。
也有以少胜多的战例,舞阳候出道时就多次以少胜多战胜敌人,这才让他迅速崛起。
两军对垒,老战法,先是双方对射,接战后,一小型战阵配合,主要还是长兵器对决,如果双方谁也没退,接下来便是大混战了。
将对将兵对兵,水能坚持住,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往往一场大战下来,双方都是死伤惨重,胜利的一方也就没能力乘胜追击了,除非有大量的预备队未动,或者有成建制的骑兵减员不大。
而今晚的行动只是对单体的小目标,相对于大兵团来讲,四国车队是很小。
所以舞阳候只是从道南军中调来三千骑兵,而他的五千骑也换上了道南军军服。
濮阳郡郡兵兵变刚起,六千平叛军就到了,这速度没的说了,就像事先预定好了的演戏项目。
骑兵的冲击力没的说,可是舞阳候算漏了一点,那就是郡兵是在外围,有很多帐篷什么的阻挡了骑兵的道路,既然是苦肉计这些骑兵也不可能真的对郡兵大砍打杀。
没办法只好放慢了速度。
骑兵的冲击力荡然无存。
郡兵绝大多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少部分人参与所谓的兵变,就连带队的将领也是一头雾水,他统领这只郡兵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对部下也算了解,特别是在濮阳郡这个地方,怎么可能出现兵变现象,他们基本上没有什么战事,吃得好喝的好,待遇也好,怎么可能思变,这不是等于穿金带银,甚至腰间钱袋鼓鼓囊囊的去打劫。
这不是没事闲得慌去找刺激吗。
兵变在秦国处罚很严厉,砍头没得跑,还要连累家族。
带头的是要被诛五族,随从三族。
所以说没人愿意干这傻事,可今晚这些人莫非中了邪,被邪灵和魔灵上身了,魔怔了。
将领甚是不解,他想控制局势,除掉这些混蛋,可突然听到如雷滚滚的马蹄声,寻声看去,脸色顿时变成死灰色。
朦胧的夜色,道南军的大旗还是能辨别出来的。
“他么的,这是阴谋,是谁陷害我。”
他首先想到的是有人陷害他,因为道南军出现在这里,而他这里又出现兵变,这太巧合了。
别看都是秦国的军队,郡兵是最低级的,必须服从十六卫调遣,如果郡兵出现叛乱,十六卫有权直接镇压。
明显,看来势汹汹的样子,不用说就是来平叛的。
现在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的。
也不会有人听他解释。
兵变没能破开四国车队外层防御,参与的人少,也不是真的进攻,所以雷声大雨点小,闹腾一阵,被南蛮国和武威国一通乱射就给逼退了。
接着便出现了骑兵,这时候两国侍卫心理上就产生了畏惧。
“盾牌手架起盾墙,长枪手准备,弓箭手发射。”
盾墙就是用木棍将盾牌支在地上,有双层的,就是上下摞起来,因为有木棍支撑,一般来讲能顶住骑兵冲撞,即便挡不住也能将骑兵速度延缓下来,而长枪手就趁机刺击战马或者马上骑士。
当然最起作用的还是第三排的弓弩手,密集的箭雨肯定会给骑兵以较大的杀伤力。
果真如此,本来不可能出现的巨大杀伤力出现了。
这是因为骑兵在郡兵营地受到阻碍,马的奔跑速度完全降下来了,又没预料到四国护卫有准备,阻击力度这么大,所以眼见着冲在前面的人惨叫着坠马。
一轮射击下来,就将骑兵杀伤近千人。
等骑兵冲到盾牌墙前,因为没有飞奔的速度,没能撞开盾墙防御,倒是被躲在盾墙后面的长枪队给刺死伤很多。
骑兵是从官道方向过来的,而。那些江湖人却从西面杀过来,可那些杀手却不见踪影。
整个营地东部和西部杀声震天,北面是一条河,没有完全封冻,因此那里相对较为平静,只有少数所谓的叛军在骚扰,南面有座小三,骑兵不宜展开,所以也较为平静。
可陪着三位王兄饮茶的张显眉稍挑了挑,转头对凼叔招招手。
“你对张保说,南来了几个见不得光的家伙,让他找佐煊借几个人,去给我灭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