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侯唉声叹气面色晦暗。
“侯爷,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眼见着大雪纷飞,我们的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如果夏朝军队赶过来,我们可真就交代在这里了,我等为国捐躯矢石间倒也罢了,可是侯爷万金之躯、、、、”
历姓将领苦口婆心的劝晋阳侯尽早做决断,不然都交代这里了。
“噢,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晋阳侯以没主意了。
“侯爷,我们抢救出了一部分粮草和车马,雪越下越大,看这天气一时半会停不了,我们必须连夜赶奔离沧口,不然被大雪阻路是一,要是让那些逃兵抢走了渡船,我们、、、、”
“传令,只带粮食和兵器,连夜赶奔离沧口。”
晋阳侯一下子跳起来,果断下令道。
其实历姓将领点到他的死穴上了,所以晋阳侯才急了。
那些逃兵真要抢了渡船,那么他们真就完了,过不了江,就大有可能成为夏朝的俘虏,他这身份怎么可能接受这个结果。
两军合在一起也就二十多万人马,连夜赶奔离沧口。
晋阳侯弃营而走,他们前脚走,刘墉马欢后脚就进了李贝奉的残营,组织人灭火收拢无法走掉的秦军伤员。
清点完毕后,朱健不由大喜,因为看似大火烧到吓人,实际上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炽烈,烧掉的大部分是营帐和草料场,粮仓也就是部分没用到的仓帘子烧掉了。
“这是他们送给我们的重礼啊。”
刘墉感叹,他们;自然是赤邪那些人,书中暗表,就是最后保着晋阳侯走的那十几位将领。
“我们是不是在咬他几口?”
马欢余兴未尽提议道。
“哈哈、、算了,这些个伤兵和俘虏就够我们忙活的了,剩下的就交给主上和叶将军张宇吧,一口不给人留着,老叶和张宇回来还不跟你急。”
刘墉笑哈哈的对马欢道。
“哈哈、、哈哈、、、”
马欢就剩傻笑了,这仗打得太轻松了,几十万秦军就这么被他们给击败了,马欢从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本打算这次不把杰威军拼光,也一定非常惨烈。
“朱大人啊,刘大人回来肯定要找你说道说道,他可是憋着一口气来的,结果就这么跟着走一朝,就完事了,哈哈哈、、、”
刘墉心情大好,和朱健开起了玩笑,说真的,这一战,朱健居功可伟,是他谋划将晋阳侯给折腾惨了,损失惨重势气全无,本来都预计着那场突袭战不可能轻松,谁会想到竟然就那么轻松的将他击败,像赶羊群一般赶到了李贝奉大营。
而李贝奉又被赤邪的人杀掉,众多将领洗了糊涂的做了屈死鬼,四十几万大军就这么毁之一旦。
“天佑夏朝。”
朱健挚诚道。
“天佑夏朝,是啊,这一场大雪来的也及时,不然光这些溃兵也够让人头痛的了。”
马欢感慨道。
“整理大营,打出旗号,招降那些溃兵吧。”
刘墉最后道。
这么大的雪,延河城境内村镇居民都避难逃到了道安城和顺仪城,那些溃散的秦军没有抢掠的对象,饥寒交迫,只要看到招降旗号,一定会投奔过来。
刘墉这里安心扎营休整,张显叶成海这会却忙得不可开交。
本来按着刘墉的命令,他们不必攻打延河城,只要截击溃败的秦军就可以,却不想,到了延河城,却见延河城四门大开,守军也不多,在刘珂建议下,叶成海只派了一万人就将延河城给占了。
延河城储备了秦军大量的物质,就这么轻易地被叶成海给夺了。
其实秦军根本就没料到夏朝就对能深入到他们这里。
根本就没设防。
半天后张显追赶了上来,叶成海刘珂干脆就把延河城府让给了张显,作为临时行宫。
等到第二天凌晨,纷扬的大雪中发现了秦军的影子。
这些奔逃的秦军看清拦在前面的是黑压压的夏朝军队,一时间都呆愣在那。
叶成海严阵以待,以为会有一场苦战,哪想这些秦军竟然投降了。
这是最早一批逃跑的李贝奉那支军中的人,陆陆续续接受了十几万降军,叶成海感觉到不可思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