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侯虽然损失惨重,但是还有很多人马,在人数上还是占优,也许一场大水让他就将取得的战绩被冲走,所以他这些时日变得意志消沉,每日借酒消愁,也不过在主事,有副将和徐风代理,这天晚上他又有些喝多了,在自己的营帐酣睡,猛然间战鼓齐鸣,号角震天,一下子将他惊醒。
“来人。”
“小的在。”
“外面为什么如此喧嚣?”
“不知道啊,可能训练吧?”
“不对,是敌袭。”
晋阳侯毕竟是戎马半生,虽然受到挫折有些意志消沉,但是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他听了一会,猛地跳下床。
等他披挂整齐出了营帐,放眼望去,半个大营火光冲天杀声震耳,这让他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酒全醒了。
“完了。”
这种状况下,他知道自己失职造成的后果,严重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现在以想组织起来反击,夺回劣势已不可能了。
“传令,抛弃一切,向西撤退。”
壮士断腕,以求生存,晋阳侯很有经验,不在做无谓挣扎,再被敌人包围前,迅速脱离,以期同李贝奉会合,再谋反击。
得到命令,还没有参战的秦军迅速撤出大营,向西狂奔。
“晋阳侯果然了得,壁虎断尾,以期保存更多力量,告诉马将军,不惜一切代价咬住他。”
刘墉对传令兵吩咐道。
“朱大人,我们也得加快脚步了。”
“恩、、、大将军我有个想法,我们这三万人跟在杰威军后面已无作用,不如我们穿插走界山,或许能赶在秦军前面到达吴炜所在的无名山,虽然不能完全拦截住秦军,但是斩他一半还是有把握的。”
“好,只是大人的身体能否经受住这般急行军?”
朱健这个想法刘墉很赞同,他当初将吴炜那一万人摆在无名山,其实也没指望他能拦住秦军,只打算让秦军觉得夏朝的军队无处不在,给秦军一个惊扰。
“哈哈,我就不跟你们去了,我去追马将军。”
“也是,看我的脑袋,都已经混了。”
实际上,刘墉以不自觉的对朱健起了依仗之心。
刘墉把战车让给了朱健,带着三万人轻装进入界山,他们走界山,是因为界山到秦军败退必经之路无名山,是直线距离,而秦军败退路线却是饶了一个大弯,因为秦军不熟悉地形,只能沿着官道走平坦无险之地。
“走吧,尽快追上马将军。”
看着刘墉带人远去,朱健对朱耷朱舲道。
刘墉一走,朱健身边就剩三千护卫了,在秦军四散奔逃时,是不安全的。
朱耷也知道,于是催促人马急行,不一刻便进入了战场,此刻马欢带人追击秦军,留下不多的人照顾伤兵。
秦军大营中尸横遍地,血腥气伴着焦糊味令人作呕,还有不少伤残的秦军在痛苦挣扎,但是此刻以没人理会他们了。
深入一半营地时,朱健踹了踹马车底板,赶车的朱舲带主马,战车停了下来。
“做好准备,我感觉到了危机出现。”
朱耷一听不由紧张起来。
“不必太紧张,那边有我们的人,去那边。”
朱健安慰着朱耷,并指了个方向,朱耷看去,果然有数百人在不远处照看着一众伤员。
朱健他们赶过去,有位受伤的千夫长认识朱健,赶忙让人将他扶起来给朱健行礼。
“不必多礼,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要乱动了,躺那休息吧。”
朱健下了车,将千夫长扶坐在担架上,千夫长感激的泪流满面,朱健看望安抚那些受伤的士卒,只一会的功夫,就将这些人心收服。
“朱耷,把弓弩箭矢搬出来,分发给大家,把伤者围在中间,做好防御准备。”
“大人、、、?”
“都不要紧张,敌人并不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