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户镇在三道河流汇集点上,三道河流名字就不去考证了,但是汇集到延河是事实。
“初冬水位渐底,但是我们派人去将那里的河流筑坝阻断,蓄水到一定程度,然后、、、、”
八户镇到第一座石桥不到五十里,最主要的是这段河道落差大,掘坝放水,会造成人为的一次洪峰,绝对是一场灾难。
第一座石桥到第二座石桥,不到百里,到了第三座石桥,那就是三四百里以外了。
“最下游那座石桥,离着黎江比较近,水势平缓,马瑞国将军的水军在那里活动,卢城主可派那些其他城的援军配合马瑞国的水军,布设疑兵,多设旌旗金鼓,并作出援军源源不断赶来的迹象,但为防意外,这一处卢城主要带些强弓硬弩亲自主持。
只要吓阻秦军五日不敢进攻,目的就算达到了。
中间那座石桥,积蓄的水到了那里也就平缓了很多,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这地方最为紧要,就有马将军带着大部分精锐主力坚守了,我和吴炜将军带三万人去第一座石桥,引诱秦军进攻,然后掘坝水淹秦军,这个目的达到了,秦军必乱,马将军伺机反攻,如不出意外,这一次必定会延缓秦军进攻节奏至少半个月。
争取了这半个月时间,主上就能带领援军赶到了,我们在同秦军决战。”
朱健讲解了朱健的计划,征询两人意见。
“此计甚好。”
卢月赞叹,马欢想了一下问道。
“如果秦军不走这三路,寻找其他路径将如何应对?”
“我们的人按理说对此处地形比较熟悉了,可是还能把沙盘做错,说明我们不是能完全熟悉这里的地形,秦军劳师远征,对这里更是不熟悉,不熟悉就不敢贸然出兵,而秦军强大傲慢,每战中规中矩,以强击弱是他们惯用伎俩,而我们所面对的是晋阳侯,他最善于大兵团作战,正面击溃歼灭对手,如果是舞阳候或者还没赶到的李贝奉,我等可要谨慎了。
舞阳候性格偏激,无所不用极,但是这次却不知为何,百万大军被敗的精光,而李贝奉此人最为难缠,他是平民将军,靠战功晋升的,能征善战计谋百出,是秦国为数不多的将军,幸好他还得十天半月的能赶到这里,如果对上他,我这般计谋或许就不管用了,但对付晋阳侯还可以。”
朱健是位异谋臣,这样的人每战前,会对己和敌做大量的熟知工作。
对自己的人不但要熟悉能力秉性,对敌也要做到熟知,这样才能有针对的做出谋略。
他的一番解释让马欢和卢月沉浸在反思中。
能把对方将领身份、性格、战法熟悉到了如指掌的程度,那可不是一件简单事。
马欢自我感觉他就不可能做的这般细致,卢月更是惭愧。
朱健能做到这些,除了有赤邪强大的情报网支持外,还有一点就是勤奋。
但他知道所要去完成的任务时,就开始对那里的地形人文,以及对手的情报开始收集,光收集不成,还得熟记,不能到了战场上,才在海量的文案中寻找需要的东西,那可不是一位合格的将领和谋士。
想记住大量的有用的情报,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一个兵团设置了领军将军、大量的参谋,监军史等,就是集众人智慧为一体,但是最后做出决定的还是领军将军一人,一战胜败也在这一人身上,有决断有智慧,采众长补己短的将军,才是百胜将军,偏执不纳言独断专行的将军,失败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像朱健刘珂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他们才思敏锐细致,记忆力超人,又是极为勤奋,所出计谋又能折服人,却不强加于人,征集大家意见,补充完善。
“恩、、、”
马欢沉吟了一下,虽然他对朱健的计谋没有了挑剔之处,但是还是提出了心中所想。
“秦军虽然不熟悉地形,晋阳侯也不愿意兵突袭战策,可是延河城城主鲍康若是带人袭,我等将如何应对?”
“噢?”
朱健一捻长须,皱起眉头沉思起来,这的确是个变数,他没想到。
“蛇谷。”
卢月忽然站起来惊呼道。
“蛇谷?”
马欢和朱健急忙俯身看向地图。
“蛇谷,我们都忽略了这个地方。”
也不怪马欢和朱健忽视这个地方,既然叫蛇谷,那里肯定有大量的毒蛇盘踞。
朱健看向马欢,马欢又看向卢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