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夜间屠光了那几位知己朋友和其家眷亲属。
义军因此事变分裂,他又用知己朋友教会他的计谋,引导官兵将叛离出去的十几股义军剿灭,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碰巧救了秦柏。
连武虽然铲除了,他认为有可能威胁到他的地位的、曾经无私帮助他的知己,但是内讧也大幅度的削弱了义军的实力,义军大本营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这时,秦柏发挥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在秦柏的出谋划策下,连武带着亲军东挡西杀,不但解除了危机,而且名望大盛,最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盟主之位。
这个时候,那股躁动不安的感觉又出现了,但是这次他强行压制,总算没有复前辙。
但是却压制不住对秦柏的厌恶,总有将其除之后快得想法。
这种躁动不安,让他欲望膨胀,不想再安逸在山林中,有一飞冲天的冲动,于是有了马踏天下的想法,也恰巧张显行书约他平分楚国,并出了几条妙计,帮他解决了最让他头疼的粮食问题,这也让他感觉到了,藏身深山的弊端,派出几股人马,一个多月回来,不但带回来了很多粮食,还有无数黄白之物,珍宝古玩,光金银铜币就拉了百多车。
看来上京城周边可谓富饶。
几股不算大规模的人马就能捞到这么多好处,大军压上,嘿嘿
开始他并没有打算攻取上京城,灭掉楚国,因为他也知道,自己虽然是三十六路义军的总盟主,但是能真正听他号令的,不过一半,内部并不团结,制约了他的行动,他打算先抢掠一番,粮食财币充足了,开始整合义军,再行夺取天下。
他准备麦熟之时在起大军,可是又闹起了粮荒,毕竟他身处荒芜贫瘠之地,每年粮食都不够用,虽然听取了张显之策,抢来不少粮食,可是他是打着解救努力兄弟的旗号,粮食带回来不少,奴隶兄弟也带回来很多,都张口吃饭,几百万人啊,哪够吃的。
秦柏说,不如趁着麦收前多占些地方,一边抢粮维持,一边等麦收。
这主意不错,也和了张显相邀之意。
可是一路下来,官兵不堪一击,让他顺利的杀到上京城下,这期间他就升起了灭楚之意,但是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所以他暗自做了两手打算,边掠夺,边准备灭楚。
做大事最忌讳三心二意,直到上京城下,他还没有下定决心。
他大部分心思用在掠夺上了,派出心腹执行掠夺,却忽略了真正意图,也没制定灭楚计划,更没有去收集情报,把大军往那一摆,众将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孤傲怪癖,外宽内忌,群疑满腹,鸷狠狼戾,疏亲间友。
这就是连武的脾性,外宽张扬,内忌阴垢隐藏。
费侗终于迎来了最大危机,十五万要塞精锐如期而至,费侗的防御已经构置完毕,然而防御毕竟是被动的。
两军开始了攻防战,这个地势平坦之地,对防御一方显然不利,好在有一条河横在两军之间,双方开始了拉锯战,连续两天的攻防战,双方损失都很严重,琵河被血染红,成为红河,两岸铺满了尸体,这一战也很惨烈。
费侗军战力不强,武器低劣,总算幕僚刘发主导的防御起了关键作用,张显及时派人送来的铁臂强弩和强弓起了关键作用,这让费侗蘭昉和白恬见识了什么是强弓利器。
要塞的兵马是精锐,十五万独山三十多万,如果不是地形制约和叛军有坚固的防御工事,一个照面就能击溃叛军,就算如此,也有几次险些攻破叛军防御,而每到这个时候,叛军就会有强劲的铁制箭矢袭来,这种箭矢连他们也不多,叛军怎么拥有了这等利器,虽然不解,可是数次不得建功却损失巨大。
两天后,官兵停止了进攻,双方各损失了一两万人,这仗打下去,叛军或许不在意损失,毕竟人家人多,可是官兵却承受不了。
于是两军隔河僵持起来。
新年初月二十五日,对岸的官兵突然撤走,费侗蘭昉和白恬站在河岸望着远去的官兵,一脸茫然。
“我们是不是趁势追击,他们的兵器我还真是的眼热啊?”
蘭昉有些忍不住,费侗看向白恬,有征询之意,白恬并经是位有谋略的参谋。
白恬皱着眉沉思。
“我怀疑他们是在用诱兵之计,我们若是离开了防御阵,他们卷土重来,那我们可真就惨了。”
白恬的担忧不无道理,因为他们不明对方之意图。
“去问问刘先生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