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梨花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腹部,眼见着丁柱子眼睛黑的发亮,“臭丫头,找死。”又抖了起来,又要猖狂起来。
丁梨花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槐花当看见她胸前的像章凹进去了,手一把将槐花拉了过来,指着她胸前的像章道,“这就是罪证,你对**不敬的罪证!”
丁柱子想起来踹槐花心窝的一脚,一下子怂了,瘫软在地上。
“哈哈……”
丁家吵吵成一锅粥了,现在争斗的焦点聚集在槐花这里了,民不告,官不究。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丁梨花是铁了心的要辖制住丁柱子。
不然不是被他打死,就是被他给卖了。
现在的丁梨花是豁出去了,拼命的给槐花洗脑,“娘,家里的工分是你挣的,爹对这个家里是一点儿贡献都没有,都说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你才是顶梁柱。”顿了一下又道,“娘你要是还想过以前挨打受骂的日子,我管不了,我只有和他划清界限了。我的要求不高,只图安生的过日子,就是养着他这个废人俺都乐意。”
现在的丁梨花像是开启了一扇门,陷入了狂热中。原来反抗是如此的简单,原来他爹也没有那么如此的高的而打不倒。站在家里的主席像下,拼命的感谢,祝老人家万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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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也教训过了,可以吃饭了吧!孩子们都饿了。”年菊瑛笑了笑,讨好地说道。
“摆饭吧!”华老实又叫住了刚打开门的娘俩道,“再去拿个炕桌,把饭摆在东里间的炕上。”
“一个炕桌就够了,干嘛……”年菊瑛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道,“老头子,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女人和孩子上炕。”
“啰嗦,还不快点儿摆饭。”华老实恼羞成怒不好意思道。
“谢谢爹。”华珺瑶嘴角弯起一抹温暖的弧度,高兴地说道。
华老实老脸泛红道,“这不是你的最终目的。”喃喃自语道,“这一个人吃饭真没意思。”
同时也体会了当年儿媳妇没进门之前,孩儿他娘独自吃饭的心情,说实在的真不好受。
“爹,您转变的挺快的吗?我以为我做白工了。”华珺瑶打趣道。
“没大没小的,还不赶紧摆饭!”华老实虎着脸道。
“这就去,这就去。”年菊瑛拉开门,拉着华珺瑶就跑了出去。
“你这孩子,跟你爹也敢开玩笑。”年菊瑛数落她道,“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嘻嘻……爹没生气不是吗?”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
“承进娘,摆饭了。”年菊瑛喊道。
“哎!来了。”何秀娥从西厢房出来道。
年菊瑛看着从屋里跟着儿媳妇出来的大儿子道,“鹤年,去把瑶瑶屋的炕桌一般到我和你爹的房间。”
“是,娘。”华鹤年应道,随口问了句,“今儿饭菜多吗?干嘛多搬一张炕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