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狼身之时,身下阳物底端暴突,肉结紧紧卡着胡玄嫩穴,偏这东西,不待到白曜出精是抽不出的。胡玄穴肉酸麻,只觉阳物捅得发胀,小心伸手摸了摸,果真挤在穴里,撑得媚肉翻出,汁水四溅。却不想他这一碰,引得白曜欲火暴起,粗长肉刃在穴里又涨了一圈。
胡玄吓得慌忙收回手去,双腿软软地勾住腰。肉臀足尖,凡盘于狼身之处,皆被狼毛刮搔,酥痒不已。
白曜道:“肉儿,快活么?”
胡玄闭了眼,咬着唇,腰肢乱扭。听了白曜问话,一对媚眼直勾勾盯着,喘道:“……快…快活……”又捉了他爪子,捧在怀里,用掌心磨胸前两个乳尖。白曜一挺腰,将胡玄放到身下,抽送顶撞。肉刃在穴内肏弄。胡玄被他弄得狠了,穴内酥爽难耐,次次像是从心里磨过去的,又辣又痒,一双长腿也盘不住,喃喃几声唤了“哥哥”。狼身拱了几下,将他一双腿撩起来,双爪按住,肉棒再往那软嫩小穴里顶了回。
胡玄毫无力气,闷哼道:“哥……帮帮六儿,那处好酸……”
白曜看了一眼,狐儿嫩茎一跳一跳,耐不住了,顶头不停流出水来。爪子按住搓揉一阵,胡玄浑身一僵,只叫了半句,便出精水。
歇了一阵,白曜仰躺过去,将胡玄抱到身上。胡玄软穴含着肉刃,坐在巨狼怀中,先前泄过,身子是麻的。窄臀乱夹,惹得白曜心头酥痒,顶端酸麻难耐,又涨了不少。长尾在狐儿穴口搔着,外面痒,里面酥。胡玄只咬着巨狼的肩膀低声哼哼不住。
做得一个时辰,胡玄又泄了一回,酥了骨头一般全身瘫软。但这狼身交合之时,肉结卡住,必泄身才罢。狼形比起人形更坏些,没有两个时辰是万万泄不出的。白曜怜他,四处亲吻舔磨,令这狐儿好受许多,弄了许久,才一股热精出来,喷进狐儿酸痒花心。
胡玄瘫软下去,白曜搂了,十分温存,唤道:“六儿,六儿。”
胡玄见他道:“……无事,只是浑身没了力气,累了。”
白曜轻轻舔了胡玄颈子,道:“肉儿,可知我为何带你来此?”
胡玄摇头。白曜揽他在怀,百般温柔道:“先前那回,便是在此处养伤。我知你心中所想,无非是伤重那次,唬得怕了,觉得害了我,是不是?”
胡玄咬唇,道:“曜哥……你,你如何又提起先前的事?”
白曜道:“便带你来此说清。”言罢先勾到身下,吻了一回。再道:“六儿,你还不懂?我为你,如何都甘愿的。内丹哥也吞过了,六儿心里怎么想,清楚地很。倒是六儿懂不懂我的心呢?”
一对碧眸盯了胡玄看,情深难言。
胡玄心一震,愣了半晌,终笑着咬唇道:“曜哥知道我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