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螯淫汁四溅,又喷了一次。
斑寅侯将他往身下按按,搂着就睡,热烫的身子贴着紫螯。紫螯两腿都软了,踢了一脚,挣不开只得由他去了。
再说木芙蓉跟着老道人,潜心修习驾云之术,在那山渠之畔,凝水为雾。木芙蓉天资聪颖,颇有灵气,不过半日便可聚水气作云雾。道人甚是满意,连连道好。
一日修行下来,疲累辛劳,道人见他有些憔悴,提前回观。
木芙蓉便搂着竹枕歇息。
不一会却作个梦,见虚衍来了,欢欢喜喜上去,一番缠绵美事。再醒来已是半夜,身下一滩清香黏腻的蜜水,自己红了脸,把衣衫换了。
☆、十八?紫螯:Σ(?°?△?°|||)︴卧槽来捉奸了?
自紫螯同芙蓉别过后,三四日有余,又从洞内溜了出来。斑寅侯五六日方同他欢好一次,泄些元精,他原本就是个贪欢的性子,哪里忍得住。又嫌那普通汉子的阳精不若斑寅侯那般滋味了得,想来无趣,便偷偷带了些物事来寻木芙蓉玩耍。
夜间便坐在屋子门口等他,不一会见得白衣少年踏云而来,步履轻盈,飘然若仙。
不过几日时间,木芙蓉便通晓了腾云驾雾之术,可见其机敏向学。
木芙蓉在云端便看见一个紫衫美人,斜坐屋前,百无聊赖地剥着狗尾巴草的穗子。见他来了,立身起来,拍拍衣衫,笑靥媚态横生。
两人相携着入了屋,木芙蓉忙紧张问道:“那虎妖没有欺负你罢?”
紫螯自然不会在木芙蓉面前丢了面子,虽心内恼火,面上却作不可一世的样儿,笑道:“他算甚么,认真起来,三两下被我降服了!如今被关在洞内,来了兴致便弄上一弄。等你下次来,带你骑他玩儿!”见木芙蓉信以为真,又胡诌道:“你没骑过老虎罢!我与你说,那背又宽又大,咱们两个一同坐上去都宽敞。”
木芙蓉自然不会注意他笑容发僵,目光游移,只当是真的将那虎妖降服了,为他高兴,浅笑盈盈。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紫螯忽而搂着他搓揉,淫声笑道:“花儿,那大秃子不在,这几日饿坏了罢?”说着便将他衣衫布扣全扯了,就要上来舔舐。木芙蓉记着与虚衍约法三章,赶忙慌拒,道:“不……不行,我与大师约好了,不能在旁人面前露身子的。”紫螯听了一愣,一会却作垂泪状,闷声不语,弄得芙蓉心内发虚。道:“……原来我已是旁人了,你这心肝儿都被那秃子占着,连我也作外人看了!……”木芙蓉见他伤心饮泣,哪里猜得到是这狭促蜘蛛装腔作势,忙上前安慰。
方一扶着他身子,紫螯朱唇轻启,一阵异香扑面而来。芙蓉脑中嗡得一下,便浑身酥软,瘫倒在床。紫螯口中一抹绛气散去,笑着把他衣衫剥开,从怀中掏出一个尺来长的双头玉势。这淫物儿还是青莽前些日子予他做乔迁之喜的贺礼,他一拆便喜爱极了,那玉势又粗又长,两头皆是个圆鼓鼓的顶子,每个顶上皆有一个浮凸的蛛儿爬着。看得他身下麻痒,当夜便自己寻了快活。
木芙蓉那头周身瘫软,脑子也混沌,推拒不得紫螯动作,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衫子亵裤都褪下。
紫螯双眼含魅,软舌在红唇上舔舐几下,便蹭到木芙蓉身边。先取了那双头玉势的一端,两三下塞入自己粉湿紧致的穴里,浅入一寸,缓缓推深,那蜘蛛印子浮凸,抵着嫩肉刮蹭,紫螯欢畅不已,三两下便低声淫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