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小声地说道。
“哦。”曾俊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吐出回应。
他看着对面女人的模样,她剪短了头发,样子也比以前更朴素了一些。
两个人又有了一些沉默,眼睛不时地望向对方,又望向这个精致咖啡馆里面其他的客人。
“师父,你最近怎么样?”过了一会儿,曾俊打破这有些陌生的安静,如以前一样自然地问着她。
“还好,哦,就是,我把我爸爸的诊所又开起来了,给附近的一些人看病,也没有很多,和以前工作的事情都不一样了,还适应了一段时间,我爸爸他还知道一些中医的知识,还会配一些治疗简单病症中医,我还学了好些日子,我现在扎针技术也越来越熟练了,比以前咱们急诊室的护士都厉害。”纪华文开始徐徐地对他讲述着自己回来后的每一天的生活。
曾俊看着她对自己说话的样子,心里都难以抑制地喜欢了起来。
“你呢?”纪华文说了一会儿之后,问向了他。
“哦,我,刚辞了职,就来这里了。”曾俊回过了,直接对她说了出来。
“诶?”纪华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为什么?”她又紧接着问道。
“就是,想换个地方。”曾俊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将是由于自己跑到泌尿外科,把那里的医生给揍了一顿这种违反制度被开除的事实告诉她。
“那,你有找到新的医院吗?”纪华文虽然有一些吃惊,她看着放在他一旁的那个大大的行李箱,顺势问着他。
“没有。”曾俊注视着服务生端上来的咖啡,轻声说着。
“哦,那,那你来我这里,是顺便路过旅行一下吧。”纪华文开始摆弄着碟子上的勺子,低下头继续问着。
“也不是。”曾俊直直地注视着她,回答着。
随即纪华文便不再说话,淡淡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一直都没有抬起视线。
“师父。”曾俊唤着她。
“嗯?”纪华文搅动着杯子里的液体,小声应着。
“你的诊所,平时很忙吗?”曾俊开始问她。
“没有。”纪华文轻轻摇了摇头,答着问题。
“那,你还缺人手吗?”曾俊又紧接着说。
“也没有。”纪华文看向了他,回答着。
曾俊停了下来,紧紧地抓住了裤子的褶边,心跳变快了起来。
纪华文也没有再说什么,拿起了勺子,掠去杯子里倒映出来的人影。
“师父,其实我这次来,就是,就是想到你的诊所,来和你一起工作。”曾俊最后终于也鼓足了勇气,将自己心里的话语说了出来。
“诶?”纪华文失手将勺子掉入到杯子里,愣愣地看着他。
“不可以。”她自言自语地说着。
“为什么?”曾俊靠前了一些,问着她。
“我,我的诊所很小。”纪华文胆怯地看向别处,告诉他。
“可是你不是也在那里工作吗?”曾俊追问道。
“我只是想要延续我爸爸想要做的事情。”纪华文解释说。
“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呢?”曾俊不解着。
“你不一样的,我们不一样。”纪华文越来越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