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陌路离殇摊手说道,流墨墨不由失望;
“可惜了,那你们呢?都什么情况?有没有什么线索?”流墨墨皱眉看向其他人问道;
“我是吴幸,这具身体是香殿的婢女,我到的时候这个倒霉蛋好像是得罪了香殿比她高级点儿的婢女,被关了起来,我尝试逃跑,不过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后来是有人来传令,我就出来了。”
“··也没有线索?”而听了吴幸的情况,流墨墨已经基本明白了,不过还是开口问了一句,吴幸只无奈摇头;
“我是天幸,这具身体是梅妃手下的女侍,那个梅妃为人清冷,对那个尊主不甚在意,每天不是修炼就是赏花,她宫殿里的女侍婢女一大堆,但是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不出。”
“不过也亏得这具身体是干那种监督人的事,而不用做什么手艺活,不然这段日子我早被她们发现不对劲了。”
“这次我出来做什么她们都不知道,应当是以为我是出来办事的。”天幸顶着一张可以说是相当娇媚的面孔,和她真正的脸完全是两种风格,说话间又是原本的稳重正经,倒是有种怪怪的违和感;
还真是亏得那个梅妃那儿是不兴说话的··
“那可有什么线索?”而只从天幸那一张嘴就明显能看出听出,她声音和那张脸浓烈的违和感,而她却能在梅妃那儿安然呆了这么些日子,那种安静的程度,众人可以想象得到,而在这种情况下,不仅是流墨墨,就是其他人对她有没有线索已经明了了。
“不过,说起线索还真有一点。”不想,天幸顿了一下开口,却是让众人都惊异了起来;
“嗯?说来听听。”流墨墨闻言惊讶之余也来了兴趣,只开口催促了一句;
“这事儿其实我也说不太准,”而流墨墨的催促和众人齐刷刷聚集过来的目光,倒是让天幸脸皮一僵,然后提前描补了一句,而后才说起正事儿;
“是好几日前的事,那梅妃的宫殿里不是不兴说话么,所以那日我突然听到隐约的人声,就好的溜过去偷听,却发现那说话的却是这段日子以来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的梅妃在对着一株红梅在喃喃自语~!”
“她说,让那个谁,名字我没听清的人别得意,她说这个的时候咬牙切齿的,那漂亮的脸狰狞的很;然后又反反复复的说着些我不太明白的,应该是骂人的话;最后她突然挥挥手把那株红梅湮灭干净,只低语说着,说什么,等她苏醒过来,怀孕了也是无用的话来。”
天幸的话让知道怀孕那个妃子的事儿的几人色都是微顿,而一直处于较为封闭状态的几人,对此却是有些迷茫;
“··你说的线索,是指除了现在怀孕的那个,姜阳勋实际上是有一个真爱的么?”流墨墨皱眉问道,天幸连连点头,然后在流墨墨刚想开口的时候只立即又摇头说道;
“也不是这个,就是我自己的感觉,我当时也没有太注意,是事后越想越不对。”天幸色严肃了起来,
“当时我明明是被她的声音吸引了过去,但是我感觉,似乎是我到了那儿她才开始说这个,而且我并没有能力掩饰自己,虽然看不出她的能力,但是她对着一株红梅说了这些都要把红梅毁了,我当时还以为她会过来直接把我拍死~!”
“但是,她却好像没发现我一样,直接就离开了~!”天幸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说道,然后顿了一下又道;
“后来我回去后越想越不对,梅妃那话分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但是,她根本没有理由要故意把这些透露给我,即使是她看出我并非本尊,也没有理由啊~!”
天幸越说越不解,流墨墨他们也想不通,这事儿根本就没有道理啊~!
而天幸又实在说不清楚她觉得这件事会是线索到底是什么原因,和看流墨墨他们分说一阵后,她自己的愈发感觉‘就是这样’,但是她想把这种感觉说给流墨墨他们听,却是张口就语塞,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字来,这样弄了几次后,流墨墨他们也觉得她不对劲了;
然而糟心的是,他们现在都用不了识,根本没法检查,更没法儿体会到天幸的那种说不想出口的感觉~!
“罢了,先不管这个了;”而这般集体动员思索整理一番依旧没有任何成果后,流墨墨也失去了耐心,只摆手压下了这个无头的线索;
而天幸把这事儿也压在心头好几日,虽然依旧没有结果,但是说出来后感觉也好多了,故而也没有在意流墨墨压下这事儿的举动,反而轻松了许多的吴幸低声交谈了起来。
流墨墨看向秋松仙人和桂田仙人,桂田仙人惯例的安静,秋松仙人只说明了一番;
他们两人倒是好运一些,当初进来就在一起,而且面对的情况也还行,没有糟糕到陌路离殇和易红仙人那样的,是正常的普通奴仆,每天做了该做的事情之后,可以去领一份仙食回去享用休息,或者在小范围内溜达溜达,日子过的也还行;
就这次他们出来,和他们一拨儿的那些奴仆只以为他们是出来溜达的,并没有多想其他。
不过,他们的状况虽然还行,但是那两具身体的来历和身份两人却是一直就没弄明白,名字更是不敢问谁,也幸亏这两具身体的本尊原本就是好友,对于他们俩成日一起行动干活儿,看见人打招呼只是微笑点头虽然觉得诧异,但也没人多想。
当然了,他们遭遇的状况普通,和一群奴仆打交道,自然也没有什么什么线索了。
对此,流墨墨和雪如楼是有些失望的,然后雪如楼简单的说了一下他们这两具身体的情况,然后在看着众人那异的眼后,只皮笑肉不笑的申明了他们是在这两具身体乱来之后才来的,众人顿时静默,不再露出分毫不对劲来;而至于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那就不清楚了。
至于琴瑟色,其实琴瑟色,琴乐师的名字,应当是更早的时候,包括还不知道窝在哪儿的孟家人和那些炮灰都知道了其;
不过,乐部在仙府中地位特殊,而且实在是太难接近了;
再加上流墨墨刻意说过,他们共有九人;
虽然众人不明白流墨墨为什么要漏掉琴瑟色,但是她既然可以这么说,他们也不会犯蠢的去问。
而知道所有人的情况后,流墨墨虽然失望于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但是能汇合也是不错,虽然现在都是一群弱鸡,但是大约三个臭皮匠也许能顶一点儿诸葛亮呢?
事情暂时理清,流墨墨让众人随意,她也和雪如楼放松了坐着休息;
对于等待这种事,其实在有吃有喝有风景看的情况下,其实也不难熬。
起码在知道自己没酒量没敢喝仙酒的情况下,流墨墨硬是吃仙果就着仙茶,把自己吃了个肚儿圆,懒洋洋的躺在哭笑不得的雪如楼怀里直哼哼。
而在众人这般悠闲大半日后,姜阳勋也终于回来了;带着一大票的白衣婢女飞落到了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