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自己研究一下。”说完她就继续伸手进大花瓶开始捞;
这次,琴瑟色捞出来了一个卷成一卷捆在一起的三个卷轴,看材质似乎是纸质的,但又不同于纸质的脆弱,这让她不由生出了一点儿兴趣;
而琢磨不出来红石子是什么的阿红同样注意到了卷轴,只随手把红石子放到一旁,然后凑了过来,谢甲扶着椅子同样往前挪了挪,探头看过来。
琴瑟色查看了一下捆住它们的细绳,然后慢腾腾的解开,随后只把两个卷轴放到一旁,打开了留下的那个卷轴;
卷轴拉开,果然是纸质的,不过并非常规的那种纸,而是非常厚实,相当牢固的纸张,打开,上面有字有画,画非常抽象,琴瑟色瞅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那画的是什么玩意儿,但是文字倒是相当熟悉,那是地面之上的世界使用的文字
当然,对于这一点,琴瑟色毫不意外,毕竟这个小木屋就是幻境,别说只是文字是正常人使用的,就是它弄个仙界通用语出来,琴瑟色觉得自己都能淡定的观摩;
卷轴里记载的是一种舞蹈,一种用文字描述不清,只说什么无法言传只可意会,但是那本应是重要学习辅助的舞蹈动作,却抽象的让人心塞;
这特喵的什么玩意儿
琴瑟色随手把舞蹈卷轴递给阿红,然后拿过第二个卷轴打开;
卷轴里全都是画,没有文字;不过这个卷轴里的画和舞蹈卷轴里的画风完全不一样,虽然不算好,但画的是什么还是能看出来的;
不过,没有任何一个文字描述,那些只能看出是个人比划的各种动作,怎么看怎么尴尬,根本连贯不起来,也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琴瑟色看了半天,只不太愉快的把图画卷轴又塞给了阿红,拿起第三个卷轴;
第三个卷轴里没有图画,只有文字,依旧是正常人用的那种,记载的满满当当,琴瑟色仔细看了看,最后彻底黑了脸;
特喵的谁要看这种似曾相识的话本小说啊这破幻境弄这些没用的卷轴来搞笑的吧
琴瑟色这回都懒得把这话本卷轴塞给阿红,随手就丢到了下方桌上,然后又伸手探进了大花瓶中。
琴瑟色从大花瓶中摸出了很多的东西,最初还是在正常范畴内,但是随着摸的越多,摸出来的东西就越离谱,不说那些名字都是未鉴定的也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就是看得出用途,但怎么看怎么诡异的东西更是数量繁多;
最后,大花瓶里再也摸不出东西,而从瓶口透出的金光也嗝屁了之后,三人都是松了口气;
谢甲是扶椅子扶的手都快崩溃了,不能撒手也没法儿坐下,只要椅子上有人他就必须扶好,怎一个糟心了得;
而阿红和琴瑟色,则是面对一桌子各种画风,各种葩的东西,确定不会再有新的之后的洒脱;特喵的,终于没东西了
不过,在打量东西的时候,随着大花瓶中金光的消失,周围也再次昏暗了下来,看倒是没问题,就是要仔细查看估计不太行了;
“咦婆婆快看”然而,在琴瑟色琢磨是立即找出提示音所说的那个线索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阿红的惊呼让她不由看向那空了的大花瓶,然后就顿住了;
因为那雪白的大花瓶上,竟然出现了别的颜色
一抹一抹的其他色彩不疾不徐的出现在雪白大花瓶上面,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但是明显那也并不是胡乱弄的,这让琴瑟色来了兴趣,只盯着大花瓶没有再管那些她掏出来的大堆东西。
阿红见状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并没有再提及处理那些东西,同样看着大花瓶,而在椅子后面扶着的谢甲见两女的模样,还有前面大花瓶的变化,不由一怔,然后同样关注起来;
大花瓶上的色彩出现愈来愈多,已经隐隐呈现出了某些轮廓,阿红和谢甲并没有什么异样,琴瑟色却是色怪异的盯着;
因为把些复杂的色彩上,呈现出来的,竟然是公孙绿竹那张清秀的小脸
当然,公孙绿竹现在毁容了,血魔那边见过她脸的要么没在意要么死了,而在她毁容之后,还能知道并且清楚她脸长什么样的,除了心魔,也就只有琴瑟色了。
那么,为什么幻境里会出现公孙绿竹这根本不合常理
知道公孙绿竹原貌的只有她,幻境里出现这么一幕,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怎么做到的啊
“婆婆,那个小女孩是你孙女么”而在琴瑟色惊疑不定的时候,阿红突然好的出声问道,让琴瑟色不由诧异看她;
“什么小女孩”
“欸就是那大花瓶上面的啊”阿红说道,琴瑟色色微变;
和她很像的小女孩,难道是她没有老之前的时候
琴瑟色色严肃了起来,只扭头看向谢甲,谢甲立即会意,说明了一下自己看到的;
“我看到是一只很丑的章鱼,”谢甲说道,两女却都是一呆;很丑的章鱼是什么鬼怎么到他那儿就不一样了
“没有别的了”阿红不由追问,谢甲耸肩;
“并没有,哦,对了,那章鱼好像有十二条触手,每个触手上都卷着东西。”谢甲说道,琴瑟色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只看着大花瓶,那愈发清晰的公孙绿竹,色有些莫名;
三人都没有吭声,只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直到原本纯白的大花瓶变成了色彩斑斓,正儿八经的花瓶后,他们才敛眸;
虽然阿红和谢甲都不同于琴瑟色能看到名字,但是他们同样感觉到了不对,而出于谨慎,并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这样的沉默并没有多大会儿,就被琴瑟色打破了,她却是突然靠近到那些葩居多的东西里,仔细打量了起来,让原本还紧张的阿红和琴瑟色不由哭笑不得;
之前不是不感兴趣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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