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色说道,让白大夫色一凝,原来是这个原因么~!
“所以,不管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是白大夫你,我都不能接受带着她去你的药堂,那可能会让他们发现,也会连累到你,和你的家人~!”
见白大夫竟然只是略微考虑了一下就坚定了色,琴瑟色无语于这个白大夫的傻大胆,也有些感动于这种老好人;不过,即便如此,她只更加坚定的拒绝道;
“不,我家也就我一人了,不用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不过,老人家你们也确实不能去我的药堂了;这样吧,就去我家中,我家中就我一人,若老人家不放心,我夜里可在药堂里休息;在我家中您尽可放心呆着,我的街坊邻居都是几十年的好友,都能相互关照,不会有事的;当然,若真有事,不止是我,他们也会帮您的~!”
白大夫坚定无比的挡住了几次琴瑟色张嘴欲言,说了一大通的话,让琴瑟色根本没法儿再反驳,感觉若是再拒绝那就真是没有人情味儿,不懂事了。
“··那就麻烦了,你也不用在药堂过夜,那是你家,是我们打扰了才是;我一个一只脚都入了土的老婆子带着我那可怜的孙女,能有什么需要忌讳的。”
琴瑟色接受了白大夫的决定,不过住进人家家里哪有把主人赶出去住的,就白大夫这老好人的属性,一个是枯槁老妪,一个是毁容少女,根本没必要去担心和一个中年男人住一个屋檐下会怎么样;
当然,白大夫的好人属性是确定了的,但是他的邻居就不确定了;
虽然他说是几十年的老邻居可信,但这个还是要琴瑟色亲眼见到才能辨别确认,不是白大夫一句话就能盖棺定论的;
毕竟,她继续游戏这么些时候,可不想在阴沟里翻了船~!
而在这时,马蹄声急急入耳,却是之前去取药的男人终于回来了;琴瑟色眨了眨眼,看着脱离官道后停下的马背上的两人不由诧异;
这取药还附带一人回来?
“白大夫~!您药堂掌柜不信我,非得自己来送~!呐~!看到了吧~!是你家白大夫吧~!真是~!!”
那男人翻身下马,牵着马缰绳大步走了过来,一脸牢骚的说道,而还僵在马背上脸色发白的掌柜在看到白大夫后就放下心来,只立即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木匣子,在马匹被牵着走到白大夫近前后只抖着手把木匣子递了过去;
“是,是我小人之心了,真是对不住,白大夫这是生机膏。”那掌柜的连连道歉,白大夫伸手接过木匣子,对于掌柜的道歉不在意的摆摆手后,只疑惑的看着他;
“老6你怎的还坐在这个小哥的马上不下来??”
“白大夫,我,我腿··麻了~!”6掌柜闻言白着一张脸哆嗦一下,差点没哭出来;
“嗤~!”而他的话一出口,再看他双腿僵硬的模样,虽然他改了口,但是牵着马的男人和白大夫都明白了过来,不由笑出声来;
琴瑟色在一旁疑惑的看了看6掌柜的腿,只觉莫名,不就腿麻了,至于要哭么~!
“噗,这真是··算了算了,这也是你自找的,又不会骑马还非要跟着人家小哥过来,这回受罪了吧~!”白大夫哭笑不得的说道,然后看向那个男人;
“这个还要麻烦一下小哥,与我把他弄下来,不然他这腿是真不成了。”
“好好好~!”那男人闻言愈发龇牙笑着,连连点头之后;白大夫转头把木匣子递给琴瑟色,客气的让她拿着,然后就与那男人上前,小心翼翼的把6掌柜从马背上搬了下来;
而落地后,6掌柜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却站成了一个罗圈儿腿,看着愈发的搞笑;
“这位小哥真是麻烦你了,”而6掌柜叉着罗圈腿脸色不佳的杵在原地,白大夫只朝男人道谢道;
“白大夫客气了,我娘生病还是您给看好的~!这点儿小事儿算什么~!”而男人只连连摆手说道,然后有看向6掌柜,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
“对了,这位掌柜看样子是被磨的不轻,估计都磨破皮儿了,这可不能碰冷水啊,用温水洗干净抹上药膏就成;”不过,说完那男人就反应了过来,本来都要递过去的小木盒立即收了回来,只一脸讪讪的看着白大夫;
“哎哟,差点忘了,白大夫您就在这呢,我这是班门弄斧了~!”
“没有没有,这说的什么话,这是你的心意,怎能与我的一样?什么班门弄斧,谁也不是天生就会这个的;好了好了,6掌柜,你看这小哥这么有诚意的,你也别绷着张脸了,这药膏我看着不错,等回去就擦上~!”
见男人一脸讪讪不自在,白大夫只伸手接过小木盒,然后一脸认真的说道,说完更是把小木盒塞进了6掌柜的手里,看的那个男人也露出了笑容;
“6掌柜今儿真是抱歉了,您不嫌弃就成;白大夫我家里还有事儿,就先回了啊~!”那男人笑眯眯的说着,
“这位小哥今日多谢你了。”而见那男人要走了,琴瑟色也出声道谢道,那男人闻言立即摆手表示这没什么;
而后白大夫朝他笑着点点头,6掌柜虽然脸色不太好没有,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同样朝那男人摆了摆手;然后男人骑上马就走了。
而在男人走后,白大夫才转过身来,看向琴瑟色;
“生机膏拿回来晚了一些,不过现在还能重新上药,不过之前已经止血,现在再打开恐怕会再次出血会更痛苦,您看··”白大夫看着琴瑟色征询说道;
“那用了生机膏后,她的容貌?”而琴瑟色忍不住看了看昏迷的公孙绿竹,只张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