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儿呢,好怪啊,怎么会不记得呢,是我救了你啊··”露西拧着脸嘀嘀咕咕,而雪如楼色却是愈发不好看了,在看了他们俩一眼后,他只霍然起身,两只竟是完全没反应,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钻出了树叶棚;在斜着穿过广场,露西只拉着雪如楼走到了一个用树枝和大树叶搭盖起来的棚子面前停下;
“蠢蠢你好了么?那个人类来了。”露西说道,雪如楼正随意打量周围那些大同小异的棚子和棚子面前摆放着的各种食物,就见面前的棚子里突然伸出两只眼熟的蓝色翅膀,直接把棚子前面的那片大叶子扯了下来;
嗯,现在棚子成半开放的了。
“看来你没什么事了。”蠢蠢打量了一下雪如楼说道,让雪如楼不由苦笑,不过也有些好;
“你的羽毛··”
“先前交易到了上好的药草,才恢复好。”蠢蠢咧了咧嘴说道,同时舒展了一下蓝的油光水滑的蓝翅膀,先前那斑秃的落魄样现在完全看不出来,看得出他的心情相当不错;
“所以你们是在这里干嘛来着?”见蠢蠢舒展身体,那树叶棚里除了他自己和他身下垫着的厚实树叶垫子再无其他,不由看了看隔壁琳琅满目摆出来交易的东西,诧异问道。
“不是刚刚才说交易了药草么。”而对于雪如楼的诧异,蠢蠢只露出一脸‘你傻呀’的表情,让雪如楼不由无语。
“对了,这是什么地方?”蠢蠢往后退了退示意两人进去树叶棚里,露西立即低头钻了进去,雪如楼犹豫一下也钻了进去,不过之前还可以忍受的露西的味道,在进入棚子后瞬间就浓郁了起来,让他差点没被熏死。
“这是交易区啊,唔,我听他们说的,如果呆够了随便找个通道就可以回去继续找物资,而且有大大在这儿,大家都能愉快友好的交易。”蠢蠢说道,不过看着雪如楼绿了的脸不由诧异;
“咦,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难道是没恢复好?先前我看你的伤都好了呀?”
“··说到这个,我的伤怎么好的这么快?对了,布鲁去哪儿了??”雪如楼努力忽视露西的味道,往蠢蠢身边挪了挪问道;
“当然是因为我换了药草给你用了啊,不过也怪,熊蛋恢复力那么快都还需要用几次才能好,你竟然恢复的这么快。”蠢蠢没有在意雪如楼那明显远离露西靠近自己的举动,只打量着他说道,目光尤其在他脑袋上转悠;
嗯,之前雪如楼滚落的时候,头是撞破了的··
“布鲁去找物资了,不过不知道他去哪儿找了,一直没有再出现。”蠢蠢说道,雪如楼一愣;
“欸,那我们下来的时候呢?我记得我滚下来的时候,好像就一直没撞到布鲁··”
“你怎么可能撞到他~!布鲁可厉害了,要不是他出手,你和熊蛋可不止是受伤了~!”雪如楼的疑惑蠢蠢还未开口,露西却是突然插嘴道,让雪如楼不由看向她;
“你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安置你们的山洞还是我带着他们去的呢。”露西撇撇嘴道,雪如楼默然;
虽然给出了解释,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太对;要知道那时候布鲁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那么一点,他突然被挤的滚落,那种不过瞬息间的意外,布鲁怎么可能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他明明就是突然消失了~!
这一定有着其他的原因,不过,目前雪如楼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毕竟除开怪了一些,实际上布鲁还救了他,即使真有什么的内情,他也不至于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你们接下来打算做什么?”雪如楼看向棚子外面熙熙融融的热闹场景问道,
“当然是继续找物资啊~!居然问这种问题~!”蠢蠢露出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着雪如楼说道。
让雪如楼嘴角微抽,被蠢蠢嘲讽智商也真是够了~!
“我的意思是,找完物资呢?你不要说回来这儿交易或者休息后继续找,我是说,除了找物资之外。”雪如楼盯着蠢蠢问道,不想蠢蠢却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除了找物资之外?不找物资要干嘛??”蠢蠢的诧异不做伪,让雪如楼心头一跳,然后也顾不上露西那熏死人的味道,刷的扭过头看向她郑重的又问了一次。
“哎哟,人类你是怎么了?除了找物资,咱们还要做什么?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之前下来的时候迷路太久,暂时不想再去吧,没事儿,要是累了就休息两天再去。”露西一脸体谅理解的说道,雪如楼却是色凝重了起来。
先不说露西,勇勇还在地面上那个小花园里躺着不知什么情况呢,他们三只不是关系很好么,怎么看蠢蠢的样子,竟是丝毫没有牵挂着勇勇,不对劲~!
“勇勇呢?”雪如楼冷不丁的回头盯着蠢蠢说道,然而蠢蠢竟然露出茫然的看着他;
“什么勇勇??”
“就是一只白虎~!”雪如楼色微肃,
“白虎??咦,我只知道虎的皮毛都是黄黑相间,第一次听说还有白虎,白虎是什么模样的?全身雪白??”蠢蠢饶有兴致的问道,雪如楼却是心头一凛;
蠢蠢,竟然忘记勇勇了,而且连白虎这种动物都彻底忘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欸,人类你说啊,白虎到底是什么样的?和我知道的虎有什么不同??”雪如楼的沉默让蠢蠢有些怪起来,而更多的是对那个在他记忆中完全陌生的‘白虎’的兴趣。
“··和其他虎一样,是黑白条纹的。”蠢蠢不停的追问,雪如楼眸光微顿,张口说道;
“黑白的··”蠢蠢得到答案只歪着头琢磨起来,看上去是在脑补黑白的老虎是什么样的,雪如楼见状只转头看向露西;
“露西,你还记得是怎么救了我,不,是在哪里救了我吗?”雪如楼郑重问道,露西见他色不似平常,也正色起来;
“当然记得,我是在···咦,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