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仅剩下老宅的琴家,地位却又稳定了下来;
而那些原本被其他家族侵吞的琴家私产地盘,在后来也迅速的被归还了回来;而那些家族也郑重的登门道歉;
至此,琴家有一架护家仙琴的消息,让琴家又恢复了平静,而剩下的琴家人也在当时遵从着那架琴的要求,弄出了先前流墨墨和雪如楼进入时看到的青石围墙;
“额,所以,其实实际上你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自己会出现在琴家··?”而师丝桐讲述后,虽然他说着是意外,但已然看出他提到自己用琴相助的时候不对劲的色后,两人也猜出了真相;
敢情师丝桐所提不过是个意外,虽然真的是个意外,但是,他自己却根本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嗯··不管师丝桐是真的也不清楚,还是不愿说,至少流墨墨和雪如楼是淡定的真把这事儿当做是真的意外了~!
“你与琴家人数千年,不用与他们说一声?”而这茬说完,在了解到琴家人经过数千年有庇护也有靠山,重新繁衍出一个庞大家族后,流墨墨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不过该问的还是得问;
“他们去鸿域送货,最少也需半年才能回来,若是有是事耽搁,就是去上数年才回来也是常事。”而师丝桐也明白流墨墨他们其实已经看穿了,不过他只当不知道的回道,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意思也说的很透彻了;
琴家有需要说的人目前都不在澜域,而且归期不定,要不要当面亲自说什么的,其实也就无所谓了;
“若是走后,这里会如何?”而突然感觉到很多非生命的气息后,流墨墨明白,应是那些乐器朝这边过来了,辣么,现在也不适合再继续谈这些了;不过,看着这似乎是空间,但在师丝桐手中又像域的地方,流墨墨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自然一起;”师丝桐淡然说道,而流墨墨和雪如楼色不由微动;
能带着一起走,看来这里要么就是师丝桐的地儿,要么,也是他掌握着的地儿呢;
叮——
而在感知到其他乐器汇聚而来,中止话题而闲问了一句后,随着那些气息的愈发浓烈以及一声清越如剑鸣的声音,流墨墨和雪如楼都不由转头,入目皆是满满各色乐器,而那发出剑鸣般声音的,却是一件在乐器中格格不入,但在面前乐器中却又异常和谐的一串九环佩;
那九环佩是由九枚各式各样,洁白细腻的独立环佩组成,每一枚环佩上都系着一根半透明的墨色长线,一串的披散,好似一大把形玉佩被随手拎着一般;
在流墨墨和雪如楼一同看过去的时候,那串九环佩并未有动静,就那般悬浮在空中,而当师丝桐淡然的抬眸看过去的时候,那九环佩却是迅速移动,只瞬间就组合成了一枚人头大的完美圆形环佩;而那些分别系在每一个小环佩上的半透明墨线,也自发的汇聚到中间,变成了一根交织飘飘的墨色络子;
“··那也是乐器?!”流墨墨和雪如楼惊异的看着那枚大环佩脱口说道,而师丝桐却是抬手招了招,就见那枚大环佩咻的飞了过来,乖巧的飘到了师丝桐面前;
而到了近处,两人这才发现,这大环佩即使这般近,那原本应该明显的拼合痕迹,却是变化成了一道道好似本身就存在于环佩上的纹路一般,竟让人生出一种这本就是一个完整的大环佩的错觉~!
“琅琅乃是后天成道。”师丝桐说道,流墨墨和雪如楼却是一怔;
··成道?
“琅琅,去通知他们,吾要离开了,若是愿意,就暂时回归,若是不愿,吾给予一刻时间,可自行离去。”而在流墨墨和雪如楼惊愣于那句‘成道’的时候,师丝桐却是看着那枚大环佩说道;
而他的话,流墨墨和雪如楼都是明白,那妥妥的不是让那大环佩通知,而是直接说与所有乐器听的;
“请师尊上带上吾等~!——”
而在师丝桐话音刚落后,那一直安静的所有乐器瞬间就齐声恭顺说道,其虔诚心绪震荡,根本没有一个有丝毫异心~!
“三刻之后出发,各自归于原型落定;”而见众多乐器臣服,师丝桐色不动,依旧淡然说道,而他的话一出,虽然众多乐器没有开口也未曾动弹,但气氛明显僵凝了一下,就是那在师丝桐和流墨墨他们面前的大环佩都是一滞;
“··是~!”
不过,虽然师丝桐的话让众乐器僵滞,让流墨墨和雪如楼都惊诧起了那原型落定具体是什么意思,但这种气氛没有持续多会儿就徒然一散,面前那大环佩当先出口说道,随即众乐器立即齐声遵从,只瞬间就化成了道道流光,连同气息一同迅速消失不见;
“琅琅且慢。”
“是。”而那大环佩却是被师丝桐出声留下,直到所有乐器离开,流墨墨和雪如楼好愈盛的把目光又落回了大环佩身上,师丝桐才开口道;
“此次吾准备开启大跃进,琅琅且去开启第一重封印;”师丝桐话一出,那大环佩明显就是一震,而后沉默几息后声音明显沉凝出口;
“我需要理由。”
“吾寻到疑似传人。”师丝桐严肃说道,大环佩却是剧震,惊呼出口之余,霍然住口,随即流墨墨和雪如楼就感觉到一股强烈宛如实质的被注视感~!
“什么?!”
“不是他们,不过他们能助吾等寻到;”似是知晓大环佩在‘看’流墨墨他们一般,师丝桐只解释道;随即两人就感觉到那被注视感迅速淡化,虽然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但是那种好似要被看穿的感觉却是几近不存;
“可否确定?”大环佩不定说道,师丝桐却是眼眸一亮,那墨色眸子仿佛放出光华;
“已然确定。”
“大善~!”而见确定,大环佩的态度也是转变,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就是流墨墨和雪如楼也感觉到了色的视线温柔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