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
“···”
而地二十一的话一出,不止是那男子楞然,就是尴尬症都犯了的流墨墨和雪如楼也是无言;
··特喵的,这地二十一果然是一遇到天啸智商就妥妥断线啊,难怪对天笑笑那熊孩子都能付出真心,这特喵的已经不是简单的爱屋及乌,更是更加升华的地步啊~!
嗯,没错,那群人领头的‘楼主’,正是流墨墨和雪如楼忌惮不已的天啸,澜域八荒楼的楼主;
天啸模样俊美,完全就是一个放大版的天笑笑;这一点看过天笑笑记忆的两人都是明了;而地二十一与天啸相遇会发生的智商问题,天笑笑也是知道的,而且还深以为笑柄;
不过,通过天笑笑记忆中那出场不多,但每一次都异常深刻的天啸,流墨墨和雪如楼都明白,天啸其实是一个相当冷情的家伙;
嗯,真实方面的;至于天啸平常的表现,那就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八荒楼楼主,好相处的老大,但是,熟悉他的人都明白,天啸的这些表现不过是明面上的;
真正的天啸,在情感方面自控力非常强,用天笑笑那熊孩子的话来说,他爹就是一个超级大冰块,是那种由内而外,披着虚伪温和外皮,实际上就是一个冷酷到底,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只有淡淡亲情,从未有过正常父子之间那种孺慕亲热的存在~!
而有着这样的爹,再加上亲娘是谁都不知道,天笑笑长了十一年,除了熊一点儿外并没有长歪,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当然,天笑笑的熊性其实也是个问题;
而天笑笑对于天啸其实感情也挺复杂的,一方面,早熟的他明白他爹的本性就是这样,即使是他明确是知道自己的确是他爹的亲生儿子,在五岁之前,关于自己是捡来的这一点,是他非常确定的事情,直到六岁的时候他自己憋不住和天啸开门见山的验证了一下···
而另一方面,在明确自己是亲生的,天啸的本性又是这样,他在愤怒不解到无力于天啸对自己的态度,但毕竟是个孩子,心底也是期盼着亲情的;
而这一点,虽然天啸从未有过明确的回应,但是在天笑笑六岁的时候那场搞笑而心酸的验证是不是亲生的事情发生后,天啸虽然依旧冷漠,但是对于天笑笑也不再是彻底的不管了;
这些细节上淡淡的变化,虽然并没有达到天笑笑的最低期待值,但是这一丢丢的改变其实也代表着天啸对他的心态的改变;
是以,天笑笑才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困成了笼中鸟,即使有过对外面世界的好,但每一次生出的心,最后都会被他对天啸的希冀而掐断了萌芽;
这一点,天笑笑并不知道天啸知不知道,不过地二十一是知晓的,这倒不是天笑笑自己说的什么的,在天啸不在身旁的地二十一,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对于一个并不会刻意隐瞒心事的孩子,还是一个自己爱屋及乌的孩子,这些并不能瞒过她;
而天笑笑记忆中的天啸,和血妖姬们面前这个男人却没有完全的对上号;
虽然因为被天啸发现从而忌惮加尴尬的僵立住,但对于身处环境和对对面那群人的观察以及思索摆脱眼前困境,两人都是开动马力的思索着;
而那最让他们忌惮,在天笑笑记忆中,实力已经能与仙人媲美的天啸,实际上真特喵的是一名天仙,这让两人愈发的蛋疼起来;
不过天笑笑记忆中那个冷酷到底的父亲他们却没有看到,那落在他们眼里的男人虽然是真的冷漠,但实际上并没有达到天笑笑以为的那种严酷的程度;
至少在天啸看向地二十一的眼底,流墨墨和雪如楼都看到了那无奈冷漠之下,并非是无动于衷的淡淡温情;
嗯,或许地二十一还真有成为天笑笑后娘的可能呢;咳··
言归正传,在地二十一惊觉流墨墨和雪如楼的存在而惊呼起来的时候,天啸等人就明白了地二十一他们是真不知道流墨墨他们的存在了;
辣么问题就来了,流墨墨他们可是天啸亲手从地二十一身上抓出来的,地二十一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身上藏了两人·嗯,不知道是什么的两个家伙,这完全不正常啊~!
看着地二十一惊愕的退后,以及僵立了一会儿的流墨墨和雪如楼,天啸本来就是冷面的脸庞,愈发的冰寒起来;
“··如果我说这是个意外,你信么?”而看到天啸色愈冷,依旧没有想到万全之策的流墨墨和雪如楼愈发郁闷起来,流墨墨只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还处于惊异状态的地二十一,而后一脸无奈的看向天啸张口说道;
“··呵呵。「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而流墨墨出口,天啸反而猛的眯起了眸子,那本来就够冷的情,竟是有种迸出冰渣子的感觉,那声呵呵更是让流墨墨心塞了;
··虽然知道天啸不可能会这么蠢,但是好像,犯蠢的自己肿么破?··
“咳,我是说——”
“意外?意外,会让你们藏身在我送给我儿子的留影玉球中?”
“···”妈蛋~!明明都碎了~!
流墨墨黑着脸看着自己才开口想继续‘解释’,结果天啸直接抬手一晃,那在他们被抓出来的时候就碎成渣渣的留影玉球残骸就飘到他们面前,伴随着天啸冻死人的冷嘲话语响在耳边;
“留影玉球~?!”而天啸话一出口,再加上那堆早已辨不清原本是什么玩意儿的渣渣,流墨墨和雪如楼还没有开口,那和小伙伴一起退散的地二十一却是惊诧起来,下意识就摸向自己的袖中,然后脸色就变了;
“楼主,那是,那是笑笑在我出发前拿给我的··”确定了什么,但明显不可置信的地二十一只揪着袖子,看着那堆渣渣喃喃说道;
那模样既是对这个事实的陈述,也是对这个事实的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