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的晚上,云郡中心医院,急诊大堂里,钱原飞被妈妈扯着看急诊。他白天吃多了草莓,回家后又吵着吃雪糕,他妈拿他没办法,闹不过他,给他买了几只放冰箱里。
他趁大人不注意,一下子全吃光了,结果晚上闹肚子,痛得不行,他妈只能送他上医院挂急诊。
“钱原飞同学,你不是幼稚园的小朋友,能不能有点自制力,稍稍控制一下馋嘴的坏毛病,别弄得跟你爸一个德行。”
钱原飞不服,回嘴道:“如果当幼稚园的小朋友天天有雪糕吃,我愿意当小朋友,还有,别什么事都扯上我爸,我馋嘴的坏毛病,好像遗传自你,你不说常说,儿肖母,女肖父吗。”
喜欢炫儿子的钱妈妈:“。。。。。。”儿肖母,难道肖都是她的坏毛病,馋嘴的锅她不想背。
周五,香枝正在收拾自家房子。院子修善后,里外看着顺眼许多,她的要求基本达到,院子靠右侧中间摆的石桌子凳子比陶云霄院里的还好看。
石桌子两米外摆放着两只大缸,装满了水,底部厚厚一层泥,再前面便是她要的小门面房,十来个平米左右,门面朝路边方向开了扇大大的玻璃窗,窗后是水泥台面。门面左边院内那边修了门,方便进去院子。
院子里的左侧空地杂草已除,只差将地翻一翻直接种菜了。后院她也看过,重新翻修的洗手间就在后院。
后院的空地杂草丛生,这几天,她有时候便耗在地里,三天的时间,她已将地翻好一半,等有空,她准备在地里种些东西。
院中的三间房屋,也不知陶云霄怎么想的,靠左侧的房间,他让人在里面给房子安上白色地砖,房顶装了天花板和灯,几面墙上铺了墙纸,家具也是新的,一米五的单人床,一张床头柜,一张梳妆台,房间最里面是双开门的原木色衣柜。
客厅没有改,原本就是青石地砖,收拾干净后,只在中间摆了张四方餐桌,四把木椅。
另外一间房没有改动,收拾后空起来,只有一张床摆在里面备用。
香枝看着很喜欢,房子的陈设略显简单,她想着,等以后有闲钱,再重新铺陈一下,陶云霄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住,只收拾好一间房。
但她的计划里还有一个常锦行,如果他愿意跟自己住一起,那另一间就得重新装修,还有客厅里,至少放上沙发之类的,厨房还缺些家用电器。
留在陶云霄院里的东西,她随意收了下,搬了回自家院子,考虑到晚上睡觉,她出门跑了趟市区,备齐了床上用品,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等物。
还有一些常用的小物品,她一时也记不全,等需要时再添置。
中午十二点多,香枝没顾得上吃饭,拿着从陶云霄家杂物间里找出的锄头,一个人忙得正起劲,院门被敲响。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打开门,是好几天不见的陶云霄。。。。。。和顾辞站在门口,不过几天没见,两张完美得天怒人怨的脸上皆是怒容,而气场强大,香枝冷不丁打个了寒颤。
顾辞轻轻瞪了她一眼,挤开陶云霄,推开堵在门前的香枝,拎着两手的东西,面无表情地坐到院中的石桌上。
陶云霄再见到香枝,心情突然变好,把在部队跟顾辞的争吵也抛在脑后。
“枝枝,过来,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他手上拎着两只大行李袋,手里还捧着两只纸箱。
“哦,好的。”香枝关上门,伸手想帮忙抱陶云霄手中的箱子,陶云霄身子一侧躲开她的手,走到石桌边,把东西一股脑儿堆在上面,加上顾辞带来的东西,本来不大的石桌一时间堆满了,地上还有剩。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顾辞淡淡地吐出一句话。
陶云霄懒得理对面那只冷情的女人,他的眼里只看得见香枝,两人四五天没见面,他有些。。。。。。想念。
“枝枝,下面袋子里是你的衣服,我让人从帝都挑的,也不晓得合不合身,纸盒子里是鞋袜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