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喝了口水润喉,她特认真控诉:“我不稀罕她家报什么救命之恩,背着小胖子跳车,晚上逃进黑漆漆的森林里,胆颤心惊跑了半夜,你能明白那种害怕到极点的心情吗。。。。。。担心小胖子家里着急,气都没歇一口的赶回来,结果见面就指责我命贱,心里头。。。。。。太憋屈。”
李所长也不知该如何安慰,陶家夫人不是他置喙的,但他心里还有其它疑点。
“你是淮省人,去锦都做什么。”
“锦都,哦,去退亲。”常香枝愣了下才道,她脑中好像好久没出现过杜小海那渣男的身影了,好现象呢。
“扑~”
“咳咳~”
“嘶拉”
李所长手中的笔在纸上划出一个小破洞,他抬起手中的笔,幽幽地瞅着常香枝,暗想,看不出来,年纪不大,个子小小,对象谈得那么早,如今的姑娘就那么愁嫁,他闺女都二十了,他都没急过呢。
“我说错啥了,您那什么破表情。”
“十六岁,早了些吧。”李所长丢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常香枝一愣,秒懂,对哦,她确实好像是早恋,不过,她没好意思说实话,随意扯了个慌应付:“十岁的娃娃亲,早吗。”
轮到李所长愣了,他懊恼地一拍额头,自己啥脑子,差点儿误了人家姑娘,面上讪然,笑着道:“想远了,误会。”
笔录做到这里差不多,门再次被敲响,穿绿军装的阿听再次走进来,对陶老爷子小声说了句,“会议时间到了。”
陶老爷子站了起来,走到常香枝的面前,“香枝,你是名勇敢的姑娘,陶爷爷很佩服你,也希望你一如既往的勇敢下去。个别人说的那些个不中听的话,随它去了,完全不值得你伤心难过。关于康乐,爷爷特别感办完了,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家吗?”陶云霄站在街边,双手插在裤口袋里,侧头问香枝。
香枝偏过头不敢多看陶云霄,脸上微微发热,她伸手扇了扉,转头装着欣赏帝都风光,然而看多了也觉得没什么稀,无非是房子很大,街道很宽,四通八达,行人也比别的地显精。
待脸上热意散去,看人还跟在她身后,她出声拒绝道:“不需要,我无家可回,若是真感谢我的话,拿点实际的东西吧,我不会客气的。”
陶家看很不凡,尤其那个陶老爷子。但她并没有想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