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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理上说得过,情份上却过不了。
与刘团共事多年,两人处得不错,也听过对方唠叨往事,清楚对方心里有一道过不了的坎,他觉得退亲也好。
这种事只适合快刀斩乱麻,杜小海与团长的闺女关系很不错,两人处得好,还订了婚期,退了自然好,皆大欢喜,就是不清楚团长是咋想的,他望着团长,希望他能说句话,自己好做接下来的工作。
刘团长额头青筋纠结了乱毛线,没人知道他心里此刻的憋火,就因为自己曾有过类似的经历,前妻与儿子,二十多年对他不曾有过好脸色,儿子一直不认她,所以他对自个的闺女,从小就严厉得近乎苛刻。
好在女儿听话,长大后他也不曾松懈,结果千防万防,还是出了事。
他明明打听过杜小海的身世,调查的人说没有问题,那到底问题是出现在哪里,他未婚妻哪冒出来的,小姑娘言之凿凿,并不像做假。
杜小海这个混球,敢欺骗他,欺骗他宝贝女儿的感情,他到底哪来的狗胆,刘团长怒得不行。
不怪刘团长恼火,他是个性子耿直刚烈的军人,作风正派,一向公私分明,一生唯一犯过的错误,就是抛弃乡下的老婆,娶了一见钟情的城里姑娘。
虽然前妻再嫁后,过得很不错,儿子特别有出息,但污点就是污点,一沾染上,轻易洗不掉。
他马上要调离去别处任旅长,不希望自家出什么幺蛾子,徙惹人笑话,临走还给老部队留下不好的印象。
“去将杜小海叫来,珍昵也一起。”他烦得直叹气,点了支烟在手。
常香枝双手垂下来,放在椅子边缘,眼睛闪了闪,那个女人也要来,前世的情敌。
她嘴角勾起,同为女人,她为刘珍昵感到可悲,怨她她都嫌累得慌,她只恨罪魁祸首杜小海。
没有重生前的常香枝,被杜小海哄得结了婚,婚后随了军,在部队没住多久,他便在城里买了房,她也搬了进去。
婚后两年,她一直觉得自己嫁了个好男人,聪明能干,又是军官,对她也体贴温柔。
若不是见到刘珍昵与他在部队住所里进出的那一幕,她只怕会一直蒙有鼓里,继续当她的睁眼瞎。
“报告。”
门外来人打断了屋里人的沉思,一男一女走进来,男的身高腿长,文质斌斌,女的身姿袅袅,明人。
常香枝一眼就看到挂在她脖子上,那只紫玉小葫芦,明晃晃地落在衬衣外,格来显眼。她眼冒寒星,怒火自心底弥生,无法平息。
那是她妈留给她的,后来作为信物送给了杜小海。
“啊”
尖叫地是刘珍昵,她抚着脖子一脸不敢置信。
常香枝死死握着信物,不理会愤怒地刘珍昵,她怒喷杜小海,“杜小海你不要脸,王八蛋,我送你的订情之物,你居然送给别人。”
“你,你,阿枝,你怎么来了?”
杜小海看清楚办公室的人,说话也结巴起来,再看看团长与政委一脸怒气,他沉下脸,平日在部队战友面前灿若莲花的嘴,此时怎么也张不开。
“还给我,那是小海送我的,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