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千方设百计的调到大厅,催着陈大姐给她订做衣服,衣服到手不到一个星期,赖在上一个领导办公室不走,死活要调岗。
开玩笑,谁愿意见天的站在那儿,累死个人。
前领导不同意,不同意也好办,在大厅我行我素,黑着一张脸,但凡去买东西的,就没有没让她骂过的。
陈大姐邱大姐以及梁安娜,三人难得齐心协力,一致决定要把人弄走。
去找领导,这个人必须走,一颗老鼠屎坏掉一锅汤,她把大厅的其他员工都带坏了。
没办法,大厅已经成为供销社的门脸,平日里报社的记者,其他单位的人,不少过来光顾。
有个这样子的老鼠屎,那还得了。
好吧,牛人疯如愿调岗了。
什么,让她留下工作服?
那算了我不走了,还是呆大厅卖东西吧。
邱大姐她们一听,齐齐撵人,行啦行啦,走吧,赶紧走,带着衣服走。
瞧吧,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要脸的人混得开。
牛人疯免费得了一套工作服,那叫一个开心快乐,动不动就拿出来穿。赶巧儿,今儿就穿的工作服。
丁荣发凑到丁一耳朵边,“妹子,要不咱再帮你出口气。”套上麻袋打一顿,看她还敢不敢乱说话,这种人就是欠打,一顿不够打两顿,总能让她长记性。
“不行。”丁一斩钉截铁的反对,面色严肃,“田胜利还在里面没出来,难道你想我到时候去公n局,给这个说完好话,再给那个讲?”
“嘿嘿……”
丁一意外的望着丁荣发,“你笑什么?”还笑的这么猥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什么企图呢。
“妹子,大喜啊。”
“喜,喜从何来……不对,田胜利出来了?”
丁荣发还是嘿嘿的笑,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到底啥意思?”
“还没出来,不过快了。”
“快了?”丁一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试探的问道,“找到相似笔迹的人了?”
“嗯,找到了。”
“他师傅的亲朋好友?”
“孙子,亲孙子。”
“确定了?”
“不会错的。”丁荣发看看左右,“我专门拿了他孙子的笔迹去公n局,人家又让胜利同志写了几个字。哎呀,好像。”
边说边比划,连连摆手,“一般的人都分辨不出来。老三也说像,他只轻轻瞟了一眼,就说像。你晓得的,他跟着胜利同志练字,对他的字很熟悉啦。”
“公n局那边怎么说?”
“胡队长派人调查去了,胜利同志最迟明天就能出来了。”
“这么肯定?”
“他是冤枉的。”
“你怎么打听到他孙子的字迹跟田胜利的像?”
“老三那儿有胜利写的字,我揣荷包里,去那个道貌岸然狼心狗肺的师傅家附近,跟人打听他家的情况,知道他孙子是高中生,有学问。就拿出那个本子出来,说不晓得是谁掉的,在路口捡的。人家随便翻了翻,就说是师傅孙子的。”
丁一,“……”好简单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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