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见到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病刷刷刷地好了,头也不晕了,身上也不痛了,又变成那个精矍铄的见人就笑的老人,撸起袖子跑去厨房,要给大家做饭吃。
石父的假不多,抽出几天已经不容易,想把老太太带到京市,石母也跟着劝,老太太一个人在这里,着实不放心,有个头疼脑热的,就要往这边跑。不管肯定不行,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可老太太不同意,怎么都不松口。
任谁劝都不听,孙子孙女齐齐上,也没能改变她的心意。
最后石诚主动站出来,表示来这边当兵,在哪儿当兵都是当兵,在这边还能照顾奶奶,一举两得。
石父想着大儿子做事稳妥,且也没找到其他更好的法子,转头就把儿子弄过来了。
田胜利作为老太太的恩人,成了石父一家人的座上宾。
要是搁一般人头上,不可劲的提要求,起码要求对方给家里的亲朋好友有一个算一个的安排工作。可田胜利这人特别执拗,他坚持认为自己只是顺路经过,把老太太送到医院,换成其他人,大家都会这么做的,毕竟咱们处在主y社hu,到处都是好人。
一番话说得石家一家人无言以对。
石父深觉此人懂事,让石母多塞点钱给他,他也不接受,只拿了自己垫付的医药费。
好吧,一个大人情就这样子欠下来了。
田胜利越这样,石父越觉得此人难得,不顺着杆子怕,有股子赤诚心在里面。交代石诚,以后只要能帮的一定要帮。
石老太太喜欢心眼实诚的娃,只差把田胜利当亲孙子待。田胜利呢,照样该干嘛干嘛,没有过分热情,也没有过分冷淡,不过逢年过节会拎着东西来看看老太太。
就这样,在市照顾老太太的石诚跟他熟悉了起来。
只是,一个面瘫冷,一个实心眼,俩人着实没热乎起来。
胡队长觑着石诚的脸色,还是冷冰冰的,没瞧出来到底是啥个心思。
心中着急,你倒是给点我提示呀。
“田胜利到底写了什么?”石诚波澜不惊的问,仿佛遇到的只是一件小事。
“有人举报田胜利写反dong文章。”
胡队长朝外看了一眼,见没人进来,才凑到石诚耳边小声的道,“说什么国外的月亮又大又圆,天天吃牛排,处处捡黄金,说咱们这边又穷又寒碜,说咱们主y好。你说,这不是老寿星上吊。”
“你亲眼所见?”
“我们去的时候,东西已经被吃进肚子里了。”
“那就是没证据?”
“有啊,怎么没有,现场好几个人,否则我们哪里敢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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