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他不该天天臭烘烘的进门。
“你对他不满?”
“不是。”不是不满,是非常不满。
“你就是。”丁一句句紧逼,“你对他不满,就是对总1不满。”
大帽子直往下扣,堵得马同志一句也说不出来,脸色先急得发红,再吓得发白,跟变色龙似的。
对着丁一讪讪的,“同志,我……我刚才……”
“你刚才嚣张跋扈,我们都看到了。”
马同志慌得一把夺过聂老三手中的包裹,“我拿错了,以为扔的是垃圾。”对,这就是垃圾,臭烘烘的垃圾。
可是她敢大声说出来吗?
不敢。
掉头就往旁边的小房间跑,留下一个背影和一句话,“我拿回去放着。”
好吧,马同志自己一人导了一出戏。
不得不承认,她的反应之迅速,动作之飞快,嘴巴之强词夺理,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丁一忍俊不禁,沉痛的心情稍稍好了些,“胜利同志,帮你……”
话还没说完,田胜利已经追过去了,“马同志,把我的包裹给我……”
过了片刻,田胜利背着他带走独特臭味的包出来了。
“小丁,走吧。”
“你不住这里了?”
“不住了。”田胜利摇摇头,人家都赶他走了,何必留下来讨人嫌。
“那你住哪儿?”
田胜利是本地人,不过一大家子只有一间房,二十来平,平时挤得连脚都没处放。工作后,他果断申请住宿舍,可这回跟师傅闹翻,他找借口说自己回家养身体,再住宿舍谎言不就放到台面上了。
“我再去找。”
聂老三在旁一听,连忙打手势,指指田胜利,又指指自己,再指指自己房子的方向。
丁一揣摩了半天,“你在邀请胜利同志去你家住?”
聂老三忙不迭的点头,是的是的。
田胜利一听,二话不说的答应。
知道一点聂老三的事,独住,三间房,火柴厂的职工。
“我给房租。”
聂老三连忙摆手。
住处有着落了,丁一的焦点又移到丁荣发那儿。
摸摸鼻子,“胜利同志,上次你帮忙打电话后,回去我文思泉涌……”
“文章写好了?”田胜利反问道,惊讶中带有浓浓的喜悦,“小丁,你速度真快,准备什么时候投?师傅说你可以不用投到邮箱里,直接去报社找他。”
“……呃,还没有,还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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